他們二人經歷的生死太多太多,所以也不覺得將生死掛在嘴邊,會有什么忌諱。
任煙雨聽了后,也側臉看向上官天闕,三千青絲隨之垂落,一雙美目中出現了萬種柔意。
她伸出一雙藕臂,輕輕從一側環住上官天闕的腰身。
“師兄,李長老福星高照,已安然回歸,而且我們也不用擔心血燈宗的事情了,這一次,你當是能安心沖擊化神境了!”
任煙雨好聽的聲音,帶著縹緲之意輕輕傳來。
“暫時不急了,既然李長老也回來了,近期我也要親自出去看看了,如果能找到那兩宗余孽的話,那才是最好的結果……”
上官天闕抬起一手,在任煙雨的額前,輕輕理了理她垂落的秀發,但他的語氣中,卻充滿了森然之意。
…………
李言回到洞府,就立即開啟了陣法禁制,又將“莫開”陣法布下,這才放了心,洗漱一番后,便倒頭就睡了下去。
他這一睡,就是一天兩夜,待得他醒來時,已是神清氣爽。
于是,他的第一件事,便是一縷神識直接來到了“土斑”之中,二話不說,把困在極西之地,已然被封了修為的綠袍老者,又結結實實打了一頓。
自始至終,除了綠袍老者的慘叫和憤怒之聲,李言竟連一句話都未說,打得對方氣息奄奄后,他就徑直離開了。
只留下躺在沙漠中,帶著無比怨氣的綠袍老者,他堂堂一名化神后期強者,即便是在強者如云的仙靈界,他也從來沒有這樣受辱憋屈過。
那些高過他的強者,根本不屑與他動手,而與他相同境界的,從來也沒有人能這樣地羞辱他。
而且,他已經看出這名青年并不是真正的強者,就是利用了這一方鬼天地的天地法則力量,才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。
而這一方天地,他已然研究了無數次,可始終找不出任何的頭緒。
“你,究竟是誰!!”
躺在地上,鼻青臉腫的綠袍老者,從牙縫中擠出了滔天的怒意,他在這里已然想自殺了,可他在上一次就被對方封印了……
而李言在打完綠袍老者后,更加的心情愉快了,他不想給綠袍老者現在就種下血契,他要對方徹底對自己產生無盡的恐懼。
這株魔植的修為比李言高出太多,一旦放出來,自己的血契能否影響到對方,李言都沒有什么把握。
那可是化神后期,離開這里后,一旦獲得外界力量,也許就能沖破血契,讓自己反被奴役,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。
還是先在他的心底,留下無盡的陰影再說吧!
然后,又一次開始了他的查詢收獲的美好時光了。
盤膝而坐的李言面前,排滿了一排儲物戒指,其中就有著幾名化神修士的戒指,當看到其中三枚戒指時,李言心中帶上了歉意。
那正是沖陽子的儲物空間法寶,但他是從袁姓女修身上得到的。
李言光是從袁姓女修身上,就得到八枚戒指,他當時就猜測這些儲物法寶中,應該就有沖陽子、陳星山他們的。
于是,他就趁著沖陽子昏迷時,借助“土斑”之力,提前將這些戒指上的神識烙印,都一一沖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