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眼前的于半江帶著兩人一狗過來,他在起身相迎中,臉上也是帶上了笑意。
“幾位道友前來,真令李某這里蓬蓽生輝,呵呵呵……”
東霖庭月則是在李言臉上仔細掃了一下,發現李言氣息與當初相比,雖然看起來更加精神的樣子,但還是與自己一樣的元嬰中期,境界如故。
“哼,這家伙應該就是習練了某種隱匿功法,也太會裝了,連化神修士都被他騙的,死得不能再死了!”
她當初回到家族后,雖然被純陽堂嚴令不得外傳,但她與李言可就不同了,最后還是多透露了一些消息,給了太上大長老和二長老,他們三人可是至親。
東霖庭月當然還是最相信這二人的,后來經過三人分析后,最后一致認為,李言可不只是一名強悍的體修那么簡單,極有可能是隱匿了修為。
那般情況下,即便是偷襲,可那是與一名化神修士近身硬碰。
能在呼吸之間,就讓一名化神修士都無法控制身形,至少他是一名元嬰后期的體修,也許只有這樣,解釋才能有些合理。
這是一名元嬰后期境界的修士,而且應該有著與化神初期可能無限接近的實力。
所以說這名為李言的修士,他真正戰力肯定是相當恐怖的,宗主上官天闕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。
于是,當時的東霖庭月又仔細的回想了李言的出手過程后,
隨即也同意了這種猜測。
最后在得到了李言的真實境界后,她不由在心中一陣陣的腹誹,這李言也太陰險了,就連化神修士都著了道。
虧自己對他也算真誠,可即便是在那般生死危機之下,對方也不給自己透露一點點的底,好讓自己最起碼也能多生出一些信心來,而不至于恐懼到絕望。
同時,她一下想到了手腕處,對方那一把之下,曾經火熱的溫度,面具下的俏臉上便發燙了起了……
因為東霖家族在仙靈界,也只能算是勉強維系生存的緣故,一個四流宗門還是隨時就會覆滅的。
東霖庭月自小就發誓,自己一定要成為這一界的真正強者,要將家族帶到至少是二流宗門的地步。
那是她的最終夢想,也是她一直刻苦修煉的唯一動力。
故而,所有的男女私情都被她壓制了起來,哪怕是有家族中的青年才俊向她示意,她一向也都是置之不理,更會直接拒絕,斷了所有人的念頭。
而且,她心中早已想過,即便是日后尋找道侶,那至少也是她親自看中的,不光修為、人品要自己覺得滿意,而且自己也是要對方能生出好感才行。
而不是某種勢力之間聯姻的產物,她的仙途,只能由自己來掌握。
那一次“大無果”搶奪戰,李言不但提前發現了危險,將她一把拉走,躲過了第一波屠殺。
后面更是在她絕望時,李言如同橫空出世一般,先是擊
殺了賀姓老嫗,再又平定了一層殺戮。
讓她的心從絕望中,一點點多出了希望。直至最后,李言竟然奇跡般又從二層活著回來,徹底讓她從死到生走了一遭。
這一切的一切,在東霖庭月心中,打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,那個在自己絕望時,所看到的身影,竟然再也無法從芳心中走出,揮之不去。
每每想起李言時,東霖庭月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,這讓她心中即惶恐,又迷茫。
但她卻一直在試圖說服自己,一切都只是因對方救了自己的緣故,所以才會記憶深刻。
可偏偏她在心中,一直惦記著李言交待賈富貴的事情,不但自己四處打聽,更是讓族人和其他人也幫忙打聽。
今天在來之前,一路上時,她就有些心亂,那是一種即期待,又忐忑的心情。
之前,聽說李言閉關不會見客,她的心中竟然一松,但隨即生出了一種莫明失落,那是一種只有她自己才知道,剎那情緒的急劇轉變。
此刻,在真的看到李言時,所有情緒全都消失不見了。
“我們不知李道友閉關,如此冒昧前來,還真是打擾道友清修了!”
眼見東霖庭月只是掃了李言一眼后,似在想著心事一般,并沒有說話,賈富貴只得立即開口。
那頭黑狗也在看了李言一眼后,同樣口吐人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