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暫時身上沒有,但是藍大師給我一個月時間,我應該就可以與你交易,那塊蒼昊石的大小,也有你手中這般大小。”
雄天霸這一下,則是稍稍遲疑了一下,再又斟酌了一下后,便給出了一個時間。
藍大師一聽之下,便明白了情況,這雄天霸肯定是在什么地方見過蒼昊石,但需要一定時間,才有可能弄到手。
“哦,那雄長老需要我拿出什么物品,才能與你交易呢?”
藍大師心緒立即恢復了正常,對方只要身上沒有,那么事情就變得不一定了。
別人身上的寶物,那就是別人的,說不定就下一刻就沒了,你現在再去尋找,也可能已經遲了。
不過,既然有希望的話,她還是追問了一句。
“就以此女為交易,我給你一枚如現在差不多大小的蒼昊石,你就將此女交易給我做魂奴!”
雄天霸毫不猶豫地抬起手臂,一指藍大師身后的穆孤月。
他此言一出,藍大
師臉上神情連動都沒動,根本沒有什么意外之色,這是她早就想到的事情。
甚至包括其他修士,也是只是略略一怔后,隨即也就都神色恢復了正常。
他們太了解這雄天霸的為人了,不過交易魂奴這樣的小事,對于他們來說,根本算不了什么事情,修士之間太正常不過了。
也就是只有雄天霸這種色中餓鬼,才會愿意拿出這樣等級的寶物,去為了一名魂奴進行交易了。
不管別人如何,一直默默站在藍大師身后的穆孤月,哪怕之前也受了不輕的傷,但她始終都是臉色平靜,像是一具沒有感知的傀儡一樣。
但在雄天霸突然指向她的一刻,她的身體就是劇烈的一震。隨即,臉色就變得有些蒼白起來。
但是她并不敢說話,卻已垂下了頭去,在她垂下玉首的剎那,眼中閃過了濃濃的殺機,那人竟然還在惦記著自己。
但隨之而來的,穆孤月心中就升起了一陣的悲涼。
她只是一名魂奴,是失去了自由身的傀儡,她再也不是清冷高貴、不能侵犯的魔族。
這里也不是在外界,在外面她如果不愿意,還能找機會逃走,但在這里呢?她躲了幾十年,不也是最終沒能逃脫……
“不行,這名魂奴我還另有重用。這樣吧,若是雄長老愿意的話,不如我們也來一場斗靈如何?
我就派此魂奴上場,你手下只要有元嬰級魂奴能勝了她,那么她就歸你了。否則,
你就輸了一枚蒼昊石!”
藍大師輕聲的說道。
“呵呵呵……藍大師,你會錯我的意思了,我要求的是交易,可不是賭斗。
這名魂奴在元嬰境已是罕有敵手,可是連排名第二的‘暴風虎’,都不是她的對手,就連寧長老都輸了。
這里又不是真正的仙靈界,能找到更多的魂奴,‘地真域’里的目前元嬰級魂奴,想來能勝出她的,不會超出五指之數,而且都是險勝。
這樣的斗靈之下,她如果在斗靈中要一心尋死,我的魂奴就是贏了,豈不是最終什么也得不到了,我可不會做那種賭斗的。”
雄天霸聞言,立即搖頭否決了。
他這話也是有道理的,魂奴是無法自盡,但是他們可都是有著正常靈智的,如果一心尋死之下,讓對手打死不就行了。
那他雄天霸還賭斗個什么,最后連彩頭也是沒有了,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藍大師聽了對方的話后,一時間就沉默了下去,霸,也并非是刻意找理由。
這一次讓穆孤月斗靈,是為了其他寶物,她是可以為自己拼命的,因為她還不想死。
而這魔女性情孤傲,如果真的用她本身來做彩頭賭斗,極有可能會出現雄的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