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以想象李言同樣一記術法出去,里面灌中威力,那可是成數倍強度的增加。
術法修煉到一定程度,哪怕是想增加一點威力,都是千難萬難,不知要經過多少時間的苦修方可。
而大多數情況下,只能以提升境界來解決這個問題,而李言的術法威力,再次將同階修士,遠遠的拋在了后面。
但他也因此,吃了太多的苦頭,為了不讓那些已消失混亂力量,從根源上生出后再次填充空缺位置,李言那幾年幾乎就沒有停歇。
他的筋脈那些年中,經常處在酸脹刺痛之中,甚至一度達到了,隨時會斷裂的程度,但他也只是在快速恢復之后,就強忍劇痛再次施展。
這一切,也幸虧他的肉身堅韌無比,同階之中,基礎扎實到無以復加的地步。
窮奇煉獄術修煉到第七層后,他的肉身之強,已然能堪比煉虛初期的修士了。
而且他還擁有,不死冥鳳精血生生不息的修復功能,再加上一位合體境修士拿出的,那么多令人瘋狂的高品丹藥,這才讓他讓堅持了下來。
李言這幾日將這些功法,都一一測試后,對于自己現在實力來說,已然算是滿意了。
他如今再遇到煉虛境修士后,尤其是煉虛初期的修士,已然不再是毫無還手之力,而且也有了一定的保命把握。
修煉室中,李言一只手摩挲著下巴,眼中有著精芒不斷閃爍。他接下來能盡快提升實力的,只有出現的第三十三根淡青色絲線了。
他一直都沒有時間,來測試新出現的支離劇毒,到底有什么作用?
同時潮落功法也很重要,他既然打算日后,要橫渡天妖草原,這門功法也必須要有所提升了。
像他那一次,為了躲避大翅金鵬族婦人的追殺,此功法也是功不可沒。
所以,如果一旦能將潮落功法,修煉到大成地步,那他進入天妖草原的保命底牌,就會再次增強一個層次。
李言一念即此之后,盤膝中的他,緩緩的合上了雙眼,而后一縷神識,就進入了自己胸腹之間的位置,開始仔細觀察起那根青色絲線來……
李言歸來之后,只是引起了一些看到他的老弟子震動,但隨著李言再次閉門不出,很快一切就歸于了平靜。
在李言回來的二十多天后,這一日,突然有一道長虹自遠方破空劃過,快速向著破軍門飛來。
那道長虹閃爍了幾次后,很快就落在了破軍門的山門前,待得光華斂去,從中就露出了兩道人影。
其中一道人影頗為高大,那是一名年若四旬上下的道士,頜下三綹長髯,玉簪橫插發髻,一身青色道袍顯得仙風道骨。
而在他的身側,卻是一名長相十分清秀的女子,那女子個頭,卻只到道士的肩頭高度。
那是一名妙齡女子,年芳二十出頭模樣,一身淡黃色衣裙,身材頗為豐滿,但卻是凸凹有致,有著誘人的曲線。
女子頭上梳著兩個環形發髻,剛一落下后,一雙大眼睛就不停地看向四周。
“這位前輩,不知因何事來此?”
由于對方根本就沒有去遮掩氣息,守門弟子早已注意飛來的光華,且神識也掃了過去,但是一掃之下,讓他們驚駭不已。
那妙齡女子乃是一名元嬰修士,但那道士往那一站,仿佛一處無底深淵一樣,他們根本探測不出來對方修為。
而且那名妙齡女子分明在道士身側,就是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,一下就能看出主次,由此可以想象出道士的修為,有多恐怖。
而道士面色古板,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。
不過這二人并沒有硬闖宗門,這些守在山門的弟子,當然只能是更加的客氣。
上官天闕最討厭仗勢欺人者,他深知破軍門一路走來,建立宗門是那般的不易。
而且人人都說打江山容易,守江山難,更是說明一個宗門的盛衰,可能就會毀在一些低階弟子身上。
故而對于只要是正常來訪的修士,他不止一次嚴令,不得做那種狗眼看人低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