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所看到那些東西,更像是一個個吃了春藥一樣,攻擊速度和力量,都遠遠超過了她能感應到的境界。
元嬰初期的頭顱,倒像是元嬰中期一樣,元嬰中期又像是后期……
這些對于她來說,本不算什么,但架不住火海里頭顱和妖獸多如繁星,她前期動用法力的策略已然失誤。
如此境況中,于長老只有不斷突破,不斷用更多的法力去控火分流,才能擺脫身后的追兵。
可如此一來,她的法力消耗程度,可就快了倍許有余。
尤其當她剛剛突破到五百多丈時,就在某個時刻,她剛剛倒入一口藥液入口,還未來得及稍加煉化。
四周的妖獸,就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強烈刺激,全部爆發了潛能一般,鋪天蓋地向她撲來。
于長老感受著那一股股,幾乎無限接近化神初期的洶涌力量,她整個人當即就是一個哆嗦。
隨即也來不及多想,只能拼命施展控火術,不斷分流四周如同怒浪般涌來的火海,但也只是堅持了五息左右,她的防御就被攻破了。
她頓時如遭雷擊,當場就被撞飛了出去,一道血箭剛剛噴出,就被高溫給燒沒了。
身在半空中的她,已然是驚駭之極,那里還敢再拼命堅持,一把就捏碎了,早已握在一只手心的遁符。
她覺得只要再慢上一些,她肯定就會無邊的浪潮給淹沒,吞的半點骨渣也沒有。
而就在于長老抵擋的前幾息前,正是李言一沖破關之時,也就是那時,于長老周邊的火海變得瘋狂而暴亂……
于長老強行壓下體內的不適,在感受到無數目光后,她也是面無表情中,就向著明炎宗飛了過去。
很快,已然中斷療傷的衛夫子,望著一臉難以置信的于長老。因為,于長老也已得知了破軍門破關成功的事情。
“原來破軍門破關了!于長老,你將你在里面的事情說一說!”
衛夫子收回看向破軍門那邊的目光,立即說道。
當于長老也緩過神來后,立即將所遇情況說出,衛夫子一邊聽,一邊目光就越發凝重起來。
他這時,也想到了自己在最后破關時,那頭鱷魚狀妖獸,也像是突然間就爆發了,結果讓自己最后一擊,功虧一簣!
他隨即又詢問了于長老幾句后,但又發現對方所遇情況,與自己之前并不相同,這讓他不由得心中更是疑竇重生。
“眼下……這種情況,也不能去找吳前輩問明,一是破軍門那邊,可都已破關成功了,無論從哪一點上來說,血燈宗對于破軍門的態度,都只能是更加的不喜。
你們光是從廣場上,這些低階修士的神情,以及話語之中,就已能感受到他們的態度,因此我們沒有理由懷疑。
其二這是由純陽堂修士出手后,去控制的血陀燈,他們更不可能做出不均衡的事情來,否則也不用這么麻煩,直接從我們申請條件上,挑毛病就行了。
只要不想讓我們參與,雞蛋里挑骨頭的事情,那可是很容易的,而且還能讓我們啞口無言。
第三,說到底血陀燈里的攻擊,并沒有超出我們的能力。
說句不好聽的話,如果于長老不是聽了我的意見,她更加合理地分配自己的法力,以及采用她自己認為,最好的破關方法,都有可能闖到后面關卡。
所以,我們沒有理由去找吳前輩核實,反而還會因此得罪了對方,那不是明炎宗想面對的。
既然如此,那這一次就由韓長老出手,你不要再考慮我們的經歷和建議,以你認為最合適的方法,去闖關!”
衛夫子將本宗幾名化神修士,籠罩在禁制中后,并且采用了傳音的方式說道。
他知道吳鉤子他們,如果想偷聽自己這些人的談話,自己這些措施都是沒有用的。
不過那里可是有著幾名煉虛境修士,沒有任何一人,會愿意放出神識過來偷聽,免得讓別人說閑話。
“可……可那里面情況不對啊!”
于長老這時的臉上,露出了難看的表情,人家第二人就破關成功了,而且同樣還是化神初期的修士。
自己卻只是只闖到了五百多丈,這讓她的一張老臉,都已經掛不住了,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悶。
“就按大長老說的辦,我們的確不能過去找吳前輩核實情況,我過去!”
韓竹美一雙妙目,斜睨了于長老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