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光剛一出現,就被她一把就抄在了手中,而那道白色光柱同時消散開去。
“這是……”
李言的令牌上,此時雖然沒有太多變化,但是整個令牌不斷震動,同時上面不斷冒出紅光,很是醒目刺眼。
鐘子艷眼看對面青年依舊淡漠看著自己,好像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樣子,她只能將神識快速探了進去。
其實不用探查,從這位師叔剛才自己說出的話中,再從現在令牌的變化上,鐘子艷就已經知道了原委。
但還是要再次確認一下,免得自己再說錯了,最后所有的過失,可都在自己身上了。
神識只是一掃之下,鐘子艷下一刻就抬起了頭,有些無奈地看向李言。
“李師叔,百年時間過去了,您一件宗門任務也沒有完成,而且在我們主堂中,您也沒有任何的說明,這……這可能要驚動執法堂了!”
她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修士,竟然將宗門任務完全置之不理。
但你好歹也要找出理由,提前向自己所在山峰的主堂,報備一下才行,比如說自己晉級在即,甚至說是身負重傷等等。
如今對方的這種情況,肯定是要驚動執法堂了,在這里解釋已經沒有太多用處。
“噢?我當時因同門修士出了意外,這些年一直都在外出,就是為了給對方療傷,當時這件事也是有不少人知道,這樣能否可以解釋?”
李言聽了鐘子艷的話后,神情并沒有變化,依舊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。
“還有這樣的事?給同門修士療傷,李師叔……李言……李師叔?”
鐘子艷神情依舊有些愕然,但她正要向李言說,自己可沒有辦法解決時,她突然想到“李言”這個名字。
連忙神識又向手中的身份令牌掃去,她之前因對方身份令牌閃爍的紅光,就已經確定了問題所在。
所以神識探查時,重點看向了宗門任務處,現在突然想起了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姓名。
她們身為執事,可是會經常看本峰各種重要的信息。
鐘子艷突然記得一件事,好像宗門有煉虛修士來查過一個人的資料,那個人就叫李言。
而且那個李言,乃是一名下界飛升修士,好像就是帶一名同宗修士,外出尋找治療去了。
后面上方煉虛老祖來找此人,好像要核實什么大事,最后沒有找到之下,只得發出消息給小竹峰主堂。
要求他們一旦有此人的消息后,就要立即通知老君峰那邊,不得隱瞞不報……
看著鐘子艷突然變得奇怪的表情,李言也是有些驚疑,對方好像突然對自己的名字……有了極大的反應。
這讓李言心中一驚,他這種人太過敏感,他的第一反應就是,自己的親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?
這是他下意識第一個念頭,但也就在這時,鐘子艷已然確認了他的身份。
而后鐘子艷的目光,就順勢就落在了白柔的身上,她立即猜出這個白衣女子,可能就是這位李師叔,帶出去醫治的那個同門。
因為那條信息上也注明了,身受重傷之人,是一名四象峰元嬰級下界飛升的女修。
“噢,如果是這樣的話,李師叔這件事應該就沒有問題了,因為大岑師祖和老君峰的寒臨師祖,都已經確定了這件事。
我稍加核對后,馬上就可以為您取消令牌示警,但是這三件任務只是暫時取消,必須要您在回來五十年內完成了,不容得再拖!”
鐘子艷臉上露出了笑意,事情如此一來可就好辦了,這位師叔可是小竹峰的修士,自然小竹峰也不想自己弟子被宗門責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