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荊”山上的重重尖刺,在整個大牢里,也沒有太多人會在走了半個時辰以后,還愿意繼續向前去尋找。
他們這可是足足走了兩個時辰左右,就是牢房內那些伍長,也不愿意忍受這樣的無休無止,看似沒有盡頭的折磨。
大家都在失去一身修為后,法可和尚認定這里即便是沒有陣法遮掩,除了自己那一次不要命來到這里后。
其他人并不會行走上幾個時辰,還能找到這一片地方,但他還是錯了,牢房中還是有同樣不要命的人。
“我們現在再出去的話,看你們的狀態,可能兩個時辰都走不出去了,那么今一天的時間,就差不多全耽擱了。
你說說除了這里之外,還有什么地方有合適的"彼岸花"?”
李言的臉色也不好看,辛苦這么久,最后毛都沒收獲一根。
四天時間看似很長,可他經過這段時間的尋找,已然知道了所謂的這些“彼岸花”,想要找到合適的并不容易。
說是在“冥淪河”岸邊生長了許多,事實上也真生長了很多,可是適合年限一株還都沒有發現。
“沒了……”
“啪!”
不待法可和尚回答完,臉上就傳來了火辣辣的劇痛,整個人頭都被扇向了一邊,嘴歪眼斜。
不過,他到底還是一名體修,借勢之下,不顧腳下傳來的劇痛,急忙后退向了一側,缷力之下并沒有摔倒。
突遭重擊,法可頓時感覺腦袋里,都是“嗡嗡嗡”的一陣作響,整個人都是懵的。
本來就還腫漲未消的臉上,再次出現了幾個清晰的手指印。
“唉唉唉,住手,你住手!真的沒有了……”
他驚愕地看著一臉陰沉的李言,對方毫無猶豫預兆中,瞬間就對自己出了手,這讓他防不勝防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“啪……”
“啊……住手,你住手啊,你這瘋子,啊……”
他退的快,但腳下還在不斷劇痛之中,讓他的速度大減,反觀李言對于腳下的“鬼荊”尖刺,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樣。
李言一言不發中,一巴掌又一巴掌追上去后,扇在法可和尚的臉上或頭上。
在另外兩人驚恐和眼神中,一向霸道無比的法可和尚,只能在不斷慘叫聲中,雙手拼命護住頭顱。
但是無論如何遮擋,李言每一巴掌都能準確扇在臉上或頭上,而那個短發青年此時的表情,一張臉陰沉得似能滴出水來。
他在對方無論怎么躲閃中,一次次地痛毆著那個高大的僧人。
在又扇了法可和尚七八次后,眼看對方不斷求饒和慘呼,李言這才住了手,霍地轉身看向了那兩名法修。
“李前輩,李前輩……沒有,真的沒有隱藏地方了,這件事我們不敢撒謊,真的真的……”
其中一人嘴里的話語,就像是連環弩箭一樣,迫不及待的倒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