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會出現的危險,主要就是來自扇形的“冥淪河”方向!
這也就是說那些怪物,并不會自己游蕩到距離河岸很遠的地方,而是在感應到一些東西后,才會尋跡而來。
李言只是通過故意一句話,又已探測出了一些事情,這讓他對此處又有了進一步的了解。
他當然可以逼問法可他們,可只有本能下意識的反應,尤其是三人沒有商量之下的反應,李言才覺得更為可信。
這一次,李言都一直保持了緘默,這讓前方的三人在擔心一陣后,終于才稍稍放下了心。
一刻鐘之后,前方的兩名法修突然就停了下來。
而后,有一人保持著對前方的警戒,另一人迅速回頭看向李言時,抬手向他的左側指了一指。
李言卻是看向了法可和尚,法可和尚只得轉了方向后,再次走在了前面,李言這才緊隨而去。
繞過一簇半人高的荒草時,前方就傳來了法可和尚低低的聲音。
“有一株三百多年的‘彼岸花’!”
他的聲音極低,而且在說話的時候,根本沒有看向李言,就是不斷地在打量四周,一副小心之極的樣子。
李言此時也看到了前方一側,在那里有著兩株“彼岸花”,其中一株明顯要大上數圈。
而李言通過花瓣和葉莖辨認后,那的確是一株不到四百年的“彼岸花”,他剛一確認后,同樣低低聲音傳了出去。
“你們誰去?”
時間在一刻,再次凝固!
該來的還是來了,那兩名法修此時此刻,竟都不再看向李言二人,就是盯著前方的那兩株“彼岸花”,仿佛聾了一樣。
而法可和尚在稍一沉默后,立即低聲說道。
“紀道友!”
他的聲音雖低,但是聲音中充滿了兇戾之意,同時他的眼神也變得兇狠起來,看向了之前指向“彼岸花”的那名修士。
李言就看到在法可和尚開口的一剎那,明顯另一人的神情,就是微微一松。
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一次,他們三人可能一個都跑不了,這個李言肯定不會出手,結果都是他們的活。
但是他們在這個時候,就像捂住口袋中錢幣的吝嗇鬼,只要能多捂一會,那也是要死死多捂一些時間。
那名紀姓修士聞言后,有些艱澀地回過頭來。
“怎么?我可是照顧你三次了,不然我們牢房里,也不可能死的都是其他人!”
法可和尚聲音變得冰冷起來,他是打不過李言,但是這二人如果不聽話,他有是辦法治他們。
最常用的辦法,就是強行鎖住或打暈對方后,讓對方肢體先去碰觸“彼岸花”,這樣的事情他又不是沒干過。
而且越是這樣不聽自己號令的人,最后就是失去壽元最多,受到折磨最慘的人。
每一次壽元被抽走的時候,那種痛苦也是讓這里每個人最為恐懼,生不如死的時刻。
那名紀姓修士在聽到法可和尚,突然變得冰冷聲音后,他也在一剎那,想起了那些不聽命令人的下場。
這個法可和尚可是在一次時,讓一個人持續被抽離壽元,那人痛的在地上不斷打滾哀嚎。
但法可就是那樣任由對方嚎叫過后,繼續帶著對方前行,再繼續采摘下一朵。
那人最后頭都磕的滿是鮮血,也是沒能打動對方半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