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前后巨大的反差,讓三人更加覺得李言喜怒無常,再也不想引起李言任何的注意。
而李言此刻哪有閑功夫去管他們,還在思索著前面發生的事情。
“我的猜測有些是正確的,但也出現了不可控的現象!
只有三百年以上的‘彼岸花’,才會引動我體內不死冥鳳的血脈反應,而且是必須距離很近的情況下……
體內突然出現涌向手掌的力量,我能感受到就是不死冥鳳的血脈力量,但是依舊同樣很微弱。
還是只有那一絲,這是否說明……我只能動用那一絲殘存的血脈力量!
這應該是鬼物為了能讓自己摘取‘彼岸花’,給我保留的一些肉身力量中的殘破,余下的和其他力量一同被封印了。
而這股血脈力量出現后,竟從‘彼岸花’中掠奪回了一熱一寒,像是流水一樣的東西。
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那股熱流應該是我的壽元被重新奪回,所以我才在后面身體的感應中,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模樣。
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我的壽元豈不是又回來了?在我的感應中,好像就是如此……”
李言念頭飛快轉動,在失去了一身修為后,所有一切感應,也只能憑借自己的模糊感知來判斷了。
“……但那股寒流又是什么?難道是來自‘彼岸花’中的什么力量?
他們說過‘彼岸花’中,有著一種陰陽臨界點的交錯力量。
我是陽界生靈,所以我的生機被它吞噬后,可能會與花中臨界點的陽屬性力量融合。
而那些陰寒流水,應該就是花中臨界點中另外一股力量,但是這種力量怎么也進入了我的血肉中。
也只是帶來一陣陰寒后,就再沒有了其他任何感覺了!
會不會有什么不良后果……只是暫時沒有出現,積累到一定程度才會出現呢?
不死冥鳳精血……又為什么會對‘彼岸花’,有這種奇怪的反應?”
一時間李言覺得疑惑重重,這里太多的問題都無法想通,關鍵原因就是他無法內視,看不到自己體內現在的變化。
他甚至想到那股熱流,被不死冥鳳血脈力量“搶”回后,自己會不會因那些壽元,在“彼岸花”中走了一圈。
“彼岸花”有什么特殊功效,還能讓自己的壽元增加一些?
當然這一切,他現在根本無法有什么答案,甚至包括他的壽元被奪回來,都是李言的猜測罷了。
這里還有一件事,那朵他親自摘取的“彼岸花”,在有一熱一寒流水回流后,后續李言即便是手一直再拿著它,也沒有再度被抽取生機。
這讓李言又覺得那道熱流,并不是自己的壽元?可他明明感覺舒適了許多。
或者還是說……乃是那股陰寒流水的原因,自己已破壞了“彼岸花”的自我保護能力。
可如此一來,李言就不知道這樣的“彼岸花”,一旦拿回去后,能不能再入藥了?
不過李言在想了想后,覺得只要自己“搶奪”花中力量的事情不暴露,那么鬼物也不會那么快想到自己的身上。
那株“彼岸花”的年限分辨,就是鬼物也得承認是沒有錯,可能會將煉丹失敗,歸結于其他煉丹輔材上面。
再有這一切,還都是自己臆想出來,也許“彼岸花”的藥效,根本就沒有改變,或者只是略略削弱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