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靈寵如果不是血脈特殊,第一時間感應到主人不妙,主動飛出護住他的話,他可能心臟就已經爆掉了。
方先虎的身體雖然健壯無比,但他卻是實實在在的火系法修,并沒有修煉過任何的煉體術。
只此一波攻擊之下,自己可就差點隕落了,而那個王義竟然也還活著,那么對方的實力就可見一斑了。
那么此人顯而易見中,根本不是雙青青隨意找來的修士,在后面尋寶中的威脅可就是很大了。
不過剛才他和李言一樣,都是感覺自己心臟和丹田在下一刻要被捏爆,整個人腦中也是一陣陣的眩暈惡心。
所以同樣無暇顧及他人,方先虎根本沒有看到李言動用的手段,哪怕李言倉促之下爆發了肉身力量,他對此也是一無所知。
這樣的情況,一樣出現在雙青青和飲空盡的身上,由于事發突然,每一個人都是只能顧及自己當時的危急。
“這里的禁制很可怕,僅僅只是爆發一次,我等可幾乎無法防御,幾位道友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?”
空中飲空盡開口說道,雖然他沒有看到其他人抵御的情況,可是每個人此時所展露出的神情,就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“這些音波攻擊距離城池越近,威力就是越大,還是動用破禁術法或法寶吧,如果有哪位道友覺得有把握的話,還望不要吝嗇出手。
否則我們只能是一個個輪流去試,而后其他人盡量遠離城池,同時也能借機觀察禁制的攻擊,說不一定也能看出其中的門道!”
雙青青已拿出丹藥吞下,她的面色已是恢復了不少,在聽了飲空盡的詢問后,她也是立即接口說道。
“我在懷疑是不是有一種可能,城門也許未必就是正常的進入地方,或許只是一個陷阱,而城墻或者城池上方的城樓處,才是正常的進入入口呢?”
就在雙青青說完之后,方先虎那邊卻是搖了搖頭,他卻是給出了另一種看法。
他的這番話說出來后,包括李言在內竟也是無一人反對,方先虎長得看似粗豪無比,但是對方絕對不能以貌取人。
方先虎說的還真是有可能,禁制的設立本就是無向無律,而且往往看似最不可能的地方,也許就是破禁的關鍵位置。
“但是方道友說的這兩處地方太大了,不像城門只有一座!這一座城池占地也是極大,我剛才仔細探查過整個城池的外圈。
城墻和城池的上方籠罩的青色光幕。并沒有發現什么特殊的地方,這要是一一去試的話,那就不是一月、兩月的時間,而且還有可能會有所遺漏。”
過一了會后,飲空盡還是搖了搖頭,方先虎雖然說的很有道理,可是這件事做起來就是以他們的修為,也同樣可能會遺漏一些地方!
到時可能用時幾個月,最終結果卻是因為一個小小的疏忽,而讓自己等在毫無知情的情況下失敗。
“既然城墻和城樓感覺上都是一樣,我們只要在這兩個不同方向上,隨便選出兩處地方嘗試一下不就行了。
這樣去做之后,至少我們可以大概確定在那兩個方向上面,在被我們攻擊后,與城門處被攻擊的結果是否一樣?
如果出現的禁制攻擊相同的話,這樣我們就采用雙道友的方式,專門去破除城門上的禁制!
如果禁制攻擊不同的話,也許我們就能發現其他相對容易的破禁方法呢?”
方先虎卻是很快給出了答案,而且他說的依舊很有道理。
“方道友說得對,那么這一次由誰去試?”
飲空盡覺得方先虎這樣的說法很是可行,很快就問出了關鍵問題。
他可是剛剛才出手試過,而且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,他靠得可是很近,所以受到的波及也是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