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想干什么?”柳曼荷簡直緊張壞了,不停向后退,直到退無可退。
“呵呵,你說干什么?沒有錢自然是肉償啊,正好我們紅歌會缺少幾個臺柱子,以你的姿色,來咱紅歌會做肯定是頭牌,三萬塊錢我保證你做夠一個月就能賺夠。”小眼男人陰惻惻的說道,像極了一只狡猾的狐貍。
“你……你休想,他欠了你們錢,你們找他去,你們要敢碰我一下,我就找執法隊把你們一個個全都抓起來。”柳曼荷強忍著心中恐懼,咬牙切齒的吼了起來,似乎也只有怒吼才能提振士氣。
可惜在這些人面前,她的怒吼更像是陷入絕境后的無助表現。
小眼男哈哈大笑起來,“你怕是還不知道我們紅歌會的背景吧?能把歌廳開在鎮府旁邊,你覺得你找執法隊管用嗎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來啊,先給她帶下去,等下我親自教教她如何伺候男人。”小眼男舔舔嘴唇,擺擺手,兩個小老弟就像是聞到腥味的貓一樣壞笑著撲了上去。
柳曼荷這些年一個人在村里,要是沒點脾氣如何保護的好自己?其實在很早之前他就鎖定了擺在門口的暖水壺,想都沒想直接拿了起來,并且打開了壺蓋。
熱氣騰騰冒著白煙的壺口正對著人,問你怕不怕就完了,“警告你們,再敢向前一步我可就潑了,真的潑了……”
柳曼荷竭嘶底里的怒吼,不過對于幾個小混混來講也只是嚇一跳而已,很快他們就緩過神來,嗤笑向著柳曼荷走去,“你倒是潑啊?”
前面也說過,以柳曼荷的姿色,那在村里也有不少人對她垂涎三尺,這些年她能保護好自己跟碩兒,也全是因為身上那股子沖勁,真急了眼也是敢拿刀玩命的主兒。
這樣逼迫人家,人家不潑你才怪。
所以兩個小混子的臉瞬間變色,但是想跑已經來不及了。
一壺開水澆了兩個痞子,柳曼荷卻是一點都不慌了,甚至還將水壺丟向了小眼男,趁著慘叫聲傳來,大家全都自顧不暇的時候,她找準機會就往外跑。
不得不說,關鍵時刻這柳曼荷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,要換別的女人就眼前這場面,別說潑開水,估計早就嚇的只剩下了尖叫。
“臭娘們,下手夠狠啊,很好,很好……老子就喜歡這樣狠的……”說話的時候小眼男一把打開飛舞的水壺,作勢撲向了柳曼荷。
而那兩個被開水燙臉的痞子這時也被燙出了火氣,一個個全都面目可憎的沖向柳曼荷,“臭娘們,老子今天非得論死你不可!”
柳曼荷眼看就要跑到門口,而這時候卻感覺肩膀突然就是一疼,隨后整個人向后栽,小眼男順勢將她抱在了懷里。
柳曼荷本能的掙扎,慘叫,而這時另外兩個男的也沖了上來,有人抱腿,有人捂嘴,就想把柳曼荷弄到沙發上。
不過……
砰的一聲。
包廂的門被人硬生生的踹開,小眼男因為就在門的后面,剛好被門把手頂了老腰,下意識松開手,捂著腰,跳腳慘叫。
柳曼荷也在此時頭著地向后栽倒。
張大彪面色一變,趕忙上前一步接替了小眼男的位置,順便抬起腳踹向了那個滿臉都是膿包的痞子。
慘叫聲再次傳來,張大彪抱著柳曼荷順勢一個轉身將其護在了身后,冷冷的吼了起來,“馬勒戈壁,動老子的人?你們好大的膽子!”
柳曼荷一看來人是張大彪,緊繃的神經終于全線崩潰,一頭就扎進了他的懷里,“嗚嗚嗚……張大彪,你怎么才來……”
張大彪哭笑不得,心說你也沒通知我啊?合著自己救了人,還受埋怨,讓他上哪兒說理去。
不過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,因為這時候小眼男已經緩過神來,轉身就拿起了桌上的酒瓶,啪的一下,酒瓶碎在了茶幾上,而他則拿著半截酒瓶碴子指著張大彪,“拿冒出你這么個玩意,老子看重的女人也敢碰?”
“你看重的女人?你叫她一聲看她答不答應?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,就你也配?眼睛小的跟綠豆一樣,穿上綠袍就是蛤蟆。”張大彪很不客氣的回懟過去,因為他根本就沒把這三個王八蛋當人看。
“蛇哥……”
“蛇哥,你發話,老子現在就弄死他……”
兩個小老弟一個被張大彪踹在了心口窩,到現在都不敢喘氣,而另外一個剛被柳曼荷潑了一頭開水,又被張大彪剛才那暴躁的一腳嚇破了膽,雖然叫囂的很兇,可人已經退到了蛇哥身后。
蛇哥心中無比苦澀,還非等老子發話,老子不發話你就不能上去干他?
就這?也配當自己的小弟?
“丟人現眼的玩意。”他憤怒的哼了一聲,不過此時他根本不擔心張大彪會跑,因為這邊發生的動靜已經驚動了樓下的小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