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喜不喜歡我不是東西啊?”張大彪賤賤一笑,那雙手已經變的很不老實。
“你就是個臭流氓,啊呀……你壞死了。”
夜空之中繁星點點,夜空之下的金河岸卻是蚊蟲禁聲,有的只是車子發出來的吱呀吱呀聲。
……
張大彪睜開眼打了個哈欠,一抬頭就見柳依依正做在電腦旁噼里啪啦打著單子。
“幾點了?”張大彪趕忙拿起床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。
想想昨晚的荒唐,真是不應該啊,不過那食髓知味的感覺確實不賴。
“哎呀,你醒了啊?嘖嘖,昨兒沒干好事兒吧?是不是累壞了?”柳依依揶揄的撇了張大彪一眼,不過任誰都能聽出那一股子醋味。
“咳咳……”張大彪清清嗓子,沒好氣的哼了一聲,“瞎說什么?昨兒那是辦正事去了,回來的有點晚,趕緊干你的活兒,不然月底扣你錢!”
“對了,雷龍呢?這貨昨兒我回來時就沒見他!早上也沒回來?”張大彪昨兒都快三點多才回來的,本來還惦記著怎么跟雷龍解釋,誰成想這家伙直接玩起了消失。
“哦,他啊,早起回來一趟,說是今天給雞打預防針,回來換了身衣服就又走了。”柳依依嘿嘿一笑,“彪哥,你那兄弟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,跟你一模一樣。”
“滾!老子什么時候有異性沒人性了?”張大彪簡直氣炸了肺,狠狠剜了柳依依一眼,“再瞎說,下個月的工資也給你扣掉。”
不過話又說回來了,這柳依依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風聲啊?
“明明就是真的,還怕人說啊?”柳依依委屈的嘟嘟小嘴兒,“你不在家這幾天,雷龍天天去雞鳴驛找金秀兒,這事兒咱公司誰不知道啊?”
“行了行了,我沒發現你這死丫頭竟然還愛從背后八卦別人,都快趕上村里那些大老娘們了。”張大彪擺擺手,而后伸了個攔腰下了床。
這些日子出門在外,家里一切井然有序,對此,張大彪還是很欣慰的。
不過這人啊,活到老就得干到老,再說他張大彪也是個閑不住的人。
“這一天不動彈地方,渾身都不得勁。”張大彪出了辦公室,遠遠就看到一群人在勞作,嘴里一邊念叨著要努力,要奮斗,要不當閑魚,但是屁股卻很實誠的坐在了門口李叔剛買的躺椅上面。
別說,曬曬太陽還是很不錯的。
不過好景不長,柳依依突然炸了毛一樣喊了起來,“彪哥,出大事了!”
“啥?”張大彪一個撅咧忙不迭的起身,就見柳依依已經跑了出來,當即便板著臉呵斥道:“大驚小怪的,成何體統?”
“真出事了,剛才雷龍打電話過來,說是合作社那邊出了問題,縣里派人查封了剛批過來的雞苗,說是檢疫不合格,勒令養殖戶立刻停業整頓,什么時候合格了什么時候才能繼續養殖。”柳依依小嘴皮子來回碰,說的飛快。
張大彪眉頭一挑,也沒了當閑魚曬太陽的心思,趕忙跑進屋把正在充電的手機拔了下來打電話給了雷龍。
“啥情況?”
“彪哥,你先別著急,我正在打聽,不過看這架勢是專門沖著我們來的,我問了其他地方的養殖戶,都是從一個地方一塊批發的雞苗,他們那邊沒事兒,偏偏到了咱們這邊就說咱們的檢疫不合格。”
“靠,還有這事兒?”張大彪聞言,當時就惱了。
“嗯,我看十有八九是被人舉報了。”雷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