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聚樓這可是沈紫萱的產業,沈紫萱是誰?渤北道上還有沒聽說過她的嗎?
驢爺能糾集一票小弟,必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,來之前肯定也早就踩好了盤子,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人是什么身份。
就這,他還敢來,足以說明背后肯定有人給他撐腰。
張大彪也在道上混了多年,道上那些事兒,一直都在肚子里裝著,門清的很,別看沈紫萱在渤北市區很有威望,可在張大彪眼里,她還是太年輕了。
畢竟,她只是繼承了她大哥的遺產,哪怕有些手段又如何,道上那些蠅營狗茍的事兒,不深耕,根本不清楚這里面的水有多深。
他幾乎可以確定,絕對有人要動沈紫萱。
只有終日做賊的,沒有終日防賊的。
他倒要看看,誰特娘的那么大膽。
張大彪蹲在馬路邊上,香煙一根接著一根,直到云聚樓的保安們回去,那幾個鬧事的人這才停止了慘叫,紛紛起身,朝著云聚樓方向吐口水,吐芬芳。
“驢爺,咱們現在怎么辦?”其中一人,朝著那個好心瓜眾問道。
“你留下,打救護車,先送昏迷的兄弟去醫院,其余人跟我回去。”好心瓜眾又看了一眼云聚樓的方向,咬咬牙,帶著兩個小弟朝著馬路對面走去。
他們的話,張大彪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朵里,嘴角不由浮現出了一抹陰森的冷笑,“媽得,好算計!驢爺冒充驢爺,果然有一套啊!”
說著,他已經起身,繞開他們走向了馬路對面,就好似一個普通的行人一樣。
……
“哥哥,進來歇歇腳啊?人家要是給你按不舒服,不要錢呢……”
“大哥……哎呀,大哥別走嘛,你看妹子我這線條,這小皮膚,簡直就跟綢緞一樣,哎,大哥……”
“呸,又是一個沒錢的窮鬼……三百塊錢包全活咯。”
黑漆漆的街道上,只有一家亮著紅燈的商店開著門,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,就站在商店門口寫著足療的燈箱旁,不耐煩的玩著那一頭長長的波浪卷。
每當有人路過,尤其是單身男子,都將是她下手目標。她的熱情,她的奔放在這一刻都將會完美的展現出來,只可惜,等了半天,路過的人是不少,卻竟是那些有眼無珠之人,根本看不到女人的魅力。
當然,或許是這女人太主動,又或許是這女人的容貌真的無法吸引到別人,反正誰也說不好。
這么黑的一條街,又遠離了主干道,時不時就有單身男子路過,要說不是出來找食吃的,誰會相信?
終于,有人欣賞到了女人的美,但最終倆人卻當街吵吵起來。
“就你這樣的姿色,一百塊錢最多了。”
“少了二百,老娘不干!大哥,出來玩,你缺那一百啊?”
“反正你現在也沒客人,一百塊錢,愛干不干!”
“不舍得花錢,還出來玩個屁啊,滾滾滾,拿著你那一百塊錢回家買塊豬肉自己玩去吧!”
“曹,臭娘們你說啥呢?你真當老子愿意在你這消費啊?什么東西……”男人顯然也是個暴脾氣,倆人根本就不講究買賣不成仁義在,見女人嘲諷自己,當即便開口反罵了回去。
而就在這時,男人突然就感覺腦袋嗡的一下,一雙大手已經狠狠的落在了他的后腦上。
常言道,出來玩不砍價,砍價愛倒霉。
而這男子也確實倒霉,剛轉過頭去準備罵街,沙包大的拳頭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,然后一個后仰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這個時候他也看到了打他那人,以及他身邊那兩個不懷好意的年輕人,臉登時失去血色,根本不敢放狠話便踉蹌著朝遠處跑去。
“就這,還學人家出來玩?我呸……”女人雙手抱肩,朝著那砍價男離開的方向狠狠淬了一口唾沫,而后才把視線落回到了面前為她解圍的男人身上,只是瞬間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心疼的小眼神瞬間浮現在了她那張濃妝艷抹的臉上,“驢爺!這是咋了?誰特么敢打驢爺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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