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咒是一張小小小的紙條,不到巴掌大小,宣黃色的紙,上面是用烏黑的血勾畫的一些符號,符號雜亂無章,但卻給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只看一眼,就會起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小飛啊,這是什么東西啊,這是個符咒吧?”
劉二爺湊過來詢問。
陸飛皺了皺眉頭,然后搖頭道:“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符咒,但這符咒很有問題,陰氣很盛,長時間佩戴在身上,不僅僅會運氣不好,時間久了還會有性命之憂。”
“金先生這個打火機戴在身上應該不超過三個月吧?”
看到這個符咒,金韓也懵逼了,開始信任陸飛了,急忙點頭。
“剛好兩個月。”
“這符咒真的有問題嗎?”
劉二爺無語的指著符咒道:“你感受一下這符咒的陰氣,看一眼就毛骨悚然,長時間的戴在身上會怎么樣?小韓啊,這個打火機是誰送你的,這人是想要你的命啊!!!”
金爺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沉默片刻然后對金韓道:“這符咒有很大的問題。”
“誰送你的打火機?”
金韓面色尷尬,支支吾吾老半天才說出一個名字。
“是小雪送我的……”
“小雪是誰?”金爺臉色露出憤怒之色,上金韓的頭上重重的拍了一下,即便金韓已經三十多歲了,但老子收拾兒子的方式從小到大都沒改變。
“你又去哪兒勾三搭四了?”
“我跟你說過什么了?男人一旦結了婚,就應該以家庭,老婆孩子為主,孩子才三個月你就出去勾三搭四,是不是覺得手里面的錢多了?”
“明兒你去基層工作吧。”
金韓一臉惶恐,基層工作有多辛苦他是知道的,剛剛步入社會的時候,金韓在基層一年的時間,每日頂著大太陽初起跑完業務,風餐露宿,那種日子,簡直生不如死。
習慣了錦衣玉食,他無法再去過基層的生活了。
“爸,我知道錯了,您原諒我吧,我跟小雪并沒有什么的,前不久修車廠的那個單子,小雪是修車廠的老板,我是為了談生意,才跟她稍微走近了一點兒。”
“我發誓,我絕對沒有對不起老婆孩子。”
金韓快要哭了,金爺沒理會金韓,而是轉頭看著陸飛,對陸飛拱了拱手,非常的客氣的道。
“陸小友,我替我們老金家謝謝你了。”
“我就這么一個兒子,他要是沒了,我們老金家就要絕后了。”
劉二爺給金韓使眼色,金韓會意立刻給陸飛鞠了一躬,態度非常誠懇的道:“陸先生,對不起我剛剛沒有相信您,是我有眼無珠,請您大人大量,不要跟我一般見識。”
父子二人同時鞠躬,一個七八十歲的老者,一個是富甲一方的大哥大,陸飛一個小年輕尷尬的摸了摸鼻子,連忙道。
“快起來吧,你們是二叔的朋友,就是我陸飛的朋友,舉手之勞而已。”
陸飛的大度讓金韓松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