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她還是低下了頭,沒有開口,只是心底到底對那個遠在孤殺城的女子產生了幾分厭惡之感。
天色未亮,攝政王府的幾個影子悄無聲息地出了京。
痛……
云扶月皺起眉,只覺手腕處火辣辣的疼,仿佛被什么鈍器割過,有鮮血滴落的聲音,在安靜而空曠的房間內發出“滴答、滴答”的聲音。
那是她的血?
云扶月咬了咬唇,慢慢睜眼,入眼是簡單干凈的裝飾,四周點著油燈,燈火映照之間,將正蹲在自己身邊男人的臉映照得時隱時現。
“你把我抓到這里,到底想做什么?”看清了男人的臉,云扶月頭腦中的混沌潮水般散去,眼神清明,冷冷地盯著他。
聞言,步非址只是淺淺一笑,替云扶月止住血,指尖在碗里輕點了幾下,而后放入口中,緩緩閉上了眼。
片刻后,他唇邊的笑意愈發擴大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步非址睜眼,緩步坐下,饒有興致地盯著被綁在椅子上的云扶月,“千年靈芝,百年雪蓮,難怪小小年紀便能功力大進。”
云扶月反問:“你是能登和輝派來的?”
結合她昏迷之前步非址的話,云扶月很快有了結論。
步非址嗤笑一聲,倒了杯茶水,慢慢走到云扶月身前:“一個廢物東瀛人,還指示不動本座。”
說話間,他已然將杯口貼在云扶月的唇邊,語氣輕柔得仿佛對著戀人:“你昏迷了一天,需要補充水分。”
云扶月心里一驚,她竟然昏迷了整整一天,那小寶……
“你的孩子,亦或者別的什么人,本座可沒興趣,”步非址參透她的眼神,單手摸了摸云扶月的細嫩的臉頰,“本座感興趣的,從始至終,可只有你一人。”
他用這般癡迷溫柔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,反倒讓云扶月心里有些發毛。
這個步非址簡直就是個瘋子!
不過——瘋子也好。
“你……”云扶月微微張唇,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杯子拿好,別灑了。”
話落,云扶月垂眸,認真而專注地喝起杯中的水。
男人眼神一緊,盯著她微動的紅唇,從這個角度看去,云扶月小扇子般的睫毛時而顫動。
甚是動人。
云扶月好似未覺他慢慢變深的目光,喝完小半杯水,就移開了唇:“好了,我不喝了。”
下一秒,下巴卻被男人掐住,步非址磨砂著她的唇,輕笑一聲:“本座還是很好奇,你不過耀陽鎮北侯的遺孤,從哪里習得這么一身毒術?”
云扶月無力地笑笑,答非所問:“你幫我把碎發卡一下,太癢了。”
她眼神里滿是期待,眉頭輕蹙,臉頰不時往左偏,仿佛真的是癢得受不了。
步非址掐住她的下巴,沒動,只是定定地看著她。
“你……你就不能幫我一下?”云扶月有點委屈,語氣驀然軟了下來,“好歹我們也朝夕相處了那么久,我看出來了,你不會殺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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