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謝瑾瑤被手忙腳亂地抬出去,云扶月沒了再和這幫人虛與委蛇的心思,帶著小寶直接離了場。
等到夜深,她好不容易哄著小寶睡著,悄悄翻身下床,沿著內間的門,到了小院子里。
熱氣氤氳間,隱約能看到一個寬厚的身影泡在水里。
“你回來也不說一聲。”云扶月吐吐舌,踩著厚雪向前,走到溫泉邊坐下,“心情不好?”
正是夜半,月亮如銀鉤高懸,淡淡的月華透過霧氣落在夜凌淵身上,將他原本便精雕細琢的五官襯得愈發朦朧。
聽得云扶月的話,他緩緩睜眼,濕法打散在肩頭,勾了勾唇。
“過來。”他一手扯出云扶月的胳膊,把她托下手,另一手輕輕托住她的腰,輕輕揉捏著,聲音低啞,“心情是有一點不好,不過……”
沒給云扶月說話的機會,夜凌淵低頭吻住她,輾轉細磨一番,壓著她的唇吐出幾個字:“現在好多了。”
話落,他再度加深這個吻。
這人……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么壞!
云扶月推開他,嗔了夜凌淵一眼:“少來,跟你說正事。”
熟不知她越是這樣的表情動作,在寂靜的月下就愈是勾人,夜凌淵指腹磨砂著云她的臉頰,淡笑一聲:“本王也在跟你做正事。”
手還想往下。
云扶月沒好氣地打開他作亂的手,單手掐住他的脖子:“你再搗亂,我就掐死你。”
“呵呵。”夜凌淵笑聲更愉悅,喉結滾動,一個轉身將云扶月壓在身下,附在她耳邊,“那就快掐死我。”
到最后,云扶月也沒能說成正事,反倒被夜凌淵吃了一通豆腐。
這就導致一連三日,她都沒有再理這個沒正形的男人,還讓小寶以為兩人又吵架了,緊張兮兮的在中間說好話。
一直到五日后,云扶月將從燕云天那學來的掌法運用的愈發熟練,林鴻志帶著一幫小弟推門進了院子。
“老大,出、出事了,”他一路跑回來,大口喘了一會,才一抹頭上的汗,“咱們弟兄幾個按照攝政王的吩咐,在山下探查。結果你猜怎么著找,紅毛在茶樓雅間看到一個熟人。”
熟人?在這北玄寒域,還有云扶月的熟人?
“是真的,老大,就是那天咱們出京攔住咱們馬車的男人。”林鴻志生怕云扶月不信,從紅毛手里接過一幅畫打開,“老大,你瞧瞧這畫上的人你認不認識?”
云扶月瞇眼,順著看去,視線一頓。
畫上衣著華貴,面容俊俏的男人坐著喝茶,眉宇間盡是風流。
這張臉,她可太熟悉了,原主為了這么個狗男人默默忍辱了數年,最后反被狗咬,屈辱而死。
不是五皇子皇甫翼是誰?
這貨跑到北玄寒域干什么?
云扶月心里疑惑:“他一個人來的?”
放著好好的皇子不當,跑到極北之地做慈善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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