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二話不說就動手,隨手出手間卻并未有多少內力出現,云扶月立刻揚劍擋住了她的攻擊。
能只身一人進入這恒河秘境深處的人絕不會是表面上這么簡單,也絕不能輕敵。
兩人一擊即退,名為藝卷珠的少女似乎被云扶月的身法給震驚住了,張著小嘴:“你果然和大伯說的一樣厲害。”
她一邊說著,軟劍再度以一個極為刁鉆的角度朝著云扶月刺去。
云扶月皺了皺眉,內力灌入長冰劍,一劍對著這少女胸口而去,另一只手的手掌同時噴出一股勁力,擋住了少女的軟件。
“砰——”
二人同時后退,藝卷珠握住發麻的手腕,愈發震驚:“沒想到云伯的女兒也能修煉到今日的地步。”
話說到一半,藝卷珠堪堪住了口,再度看向云扶月身邊從始至終沒有出手的夜凌淵,若有所思。
“你和他在一起,云家人會同意?”
她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,又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軟劍收起,遺憾地嘆了口氣:“既然你們都交過手了,想必五服散也聞風而跑了,這趟終歸是白來了。”
最后一個字吐出,藝卷珠袖中突然噴射出一陣刺鼻的白煙,朝著來路頭也不回的急射而去。
云扶月無語的將煙霧推開,盯著不遠處消失的黑點,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。
她不但認識自己,還認識夜凌淵,甚至于似乎還認識自己親爹云正奕。
可是她說的云家人,又是指什么人?
難道是被她趕出鎮北侯府的云正罡?
想到云正罡對小寶做的一切,云扶月嗤笑一聲,手指磨砂著長冰劍的劍刃,沒有再說話。
“嘿嘿,小丫頭知道自己見識淺了吧?”步非址扭動著身子在玄武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時笑時不笑的看著云扶月,“你現在求求我,我就告訴你她是從哪來的。”
云扶月看也沒看他一眼,對著夜凌淵開口:“咱們繼續走吧。”
夜凌淵靜靜地看了她一眼,跟著點了點頭。
恒河秘境的每一條路都通向不同的地方,雖說有玄武帶路,這一路云扶月與夜凌淵還是小心翼翼的。不知走了多久,眼看著前方出現了熟悉的白霧,云扶月才松了口氣。
能看到白霧,證明到了外層,外層的危險相較于里面,自然是少得多的。
“阿玄,我當初跟你說,你可以一直留在這里。”云扶月從玄武身上跳下來,又將步非址拖下來,“你現在可以走了。”
“吼——”
玄武不滿的吼了一聲,尾巴一甩,張嘴咬住云扶月的裙擺。
“你不想走?”云扶月拍拍大家伙的背,“如果你出去,玄武門必定會想盡辦法把你帶走,他們既然在你頭上留了標記,一定有法子再找到你的。”
“吼——”
玄武又叫了一聲,這次,氣息萎靡了不少,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。
“這東西是舍不得你呢。”一道嬌媚的女聲忽而自一旁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