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系就好。”蓮瑩拍拍小胸脯,直截了當的道。
“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了,云家一群人是兩個月前來的京城,剛進京城的時候據說連個宅子都買不起,可是很快宮里就批下了住宅,還給云家的幾個男人封了個不大不小的官。我家相公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著關系戶,我耳朵都起繭子了,巴不得那云家人趕緊滾蛋。”
關系戶?
云扶月聽著,一顆心慢慢沉到了谷底。
等到和蓮瑩分開,她沒了閑逛的心思,一路回了攝政王府,將自己關在房間內。
這一關,就到了深夜。
月上柳梢,萬籟俱寂,房門被輕輕打開,男人渾身裹挾著晚霜進了門。
“怎么沒掌燈?”夜凌淵的聲音緩緩響起,“聽老錢說,你回來后精神就不高,可是太妃為難你了?”
一邊說著,夜凌淵點燃油燈,解下斗篷,大步走到床邊,把云扶月的小手握在掌心:“怎么這么涼?”
他的氣息近在咫尺,云扶月眨了眨眼,覺得他身上清冷混著淡淡的檀香味分外好聞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夜凌淵順勢將她摟緊懷中,輕輕拍打著云扶月的后背,“太妃罵你了?訓你了?還是打你了?”
他的猜測一件比一件離譜,聲音卻無比柔和。
云扶月默默的聽著,心里安定了些。
“都不是。”云扶月就這他的衣襟胡亂擦了擦臉,聲音細軟,“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云紫涵了。”
男人的手一頓,問的理所應當:“云紫涵是誰?”
云扶月一陣無語。
當初在耀陽京城的鎮北侯府內,云紫涵還曾脫光勾引過夜凌淵,這男人倒好,轉頭就把她給忘了。
“就是云家二小姐,我三叔的女兒。”云扶月深吸一口氣,緩緩道,“你知道他們舉家都逃來這邊來了么?”
夜凌淵慢慢松開云扶月,扳直她的身子,與她對視:“你懷疑當初云家的事,背后之人是夜星晴?”
云扶月點頭,眸中閃爍著細碎的光。
“沒錯,當初我只以為云正罡是學了什么歪門邪道,所以才起了念頭,想將小寶煉成藥人。可今日我分明聽蓮瑩說,云正罡在給太上皇做事,如果真是這樣,那么當時云爭陽被我打斷的腿還能詭異的長好就能解釋得清了。”
昨日在宮里見到謝瑾瑤,她除了氣血虧了些,根本沒有別的異常反應,很明顯,她在謝瑾瑤體內種的毒已經被解了。
既然能解開她的毒,那么治好云爭陽的腿,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兒了。
“如果云正罡真的早就和太上皇有關系,那么當年他回到鎮北侯府,到底是為了什么?”云扶月握住夜凌淵的手,聲音沙啞,將心里的猜測緩緩吐出。
“會不會……小寶當初被種藥,是太上皇授意的?”
還有在云安城拍下的那對龍鳳胎。
太上皇要這么多孩子,到底想干什么?
燈火時明時暗,夜凌淵的視線落在云扶月顫抖而卷翹的睫毛上,唇微勾:“怎么,夫人害怕了?”
“我不是害怕,我就是有些生氣。”云扶月白了男人一眼,整個人倒在夜凌淵身上,趴在他肩頭悠悠道,“非要說清楚的話,那我現在也只能是興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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