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扶月帶著黑乎乎進了屋。
盛夏的院子里熱浪一波又一波,進了屋,氣溫就急速下降,變得涼爽起來。黑乎乎興奮的叫了一聲,扇著翅膀飛到放冰的大碗旁,愜意的瞇起眼。
云扶月被他逗笑了:“你倒是會貪圖享受……”
她話還未說完,房門忽而被打開,隨后傳來蓮瑩的笑聲:“你說誰會貪圖享受啊?”
見到屋內的架子上的黑乎乎,蓮瑩一愣,隨后笑意更甚:“幾日不見,你竟然無聊到開始欺負一只鳥了么?”
云扶月沒想到蓮瑩這么快就過來了,視線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自然的走過去牽起她的手:“都囑咐過你小心些了,現在是頭三個月,怎么大熱天的還頂著太陽過來了。”
蘭芝跟在蓮瑩身后,上了果汁和點心,又關上房門退下。
蓮瑩跟著云扶月坐下,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笑道:“我的孩子肯定沒那么嬌貴,據說我娘當年懷我的時候可還出去巡邏莊子鋪子什么的,我一路坐著馬車來的,更沒事了。”
自家娘子懷孕,易清風緊張的不行,一早在馬車里鋪滿了柔軟的墊子,又囑咐車夫一定要小心。
其實蓮瑩是早上出的門,可車夫怕她有個什么閃失,一路都小心翼翼的,速度極慢,又要躲避著街上的人流,導致她現在才到。
蓮瑩從懷中拿出一封信,遞給云扶月,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,道:“這次過來,除了讓你幫我把把脈,就是要將這封信給你。”
說著,蓮瑩壓低聲音:“這是我爹和太上皇的密信,這封是復制過來的。我看內容和你有關,想著你又要去隱族了,這封信或許對你有用。”
云扶月一愣,接過信拆開:“你爹和太上皇的密信,你怎么弄到的?”
她的視線落在信上,一點點讀著。
“我買通了我爹的一個心腹。”提起這事,蓮瑩不屑的笑笑,“我爹真以為我在蓮家這么多年什么能耐也沒有么,現下還不是被我鉆了空子。”
頓了頓,她看向云扶月:“第一張沒什么內容,重點在第二張。”
這第一張信紙上的確沒什么,都是些瑣碎的,并未提及云扶月。
云扶月拿開第一張信紙,看向第二張。
看到第一句時,云扶月的視線便是一頓。
“云扶月并未察覺異常,隱族未曾透露。”
云扶月皺眉,說道:“隱族少夫人之死與那個女人有關,隱族不會多說,可放心。”
隱族少夫人藍曉因?
云扶月有些不解,藍曉因的死和那個女人有關,所以隱族不會多說?
那個女人是誰?
為什么和那個女人有關,隱族反而不會向她多說?
云扶月將信反復讀了幾遍,總覺得有些蹊蹺。
她才剛來京城多久,隱族也不過去了一次,蓮向原口中的事必定和隱族退出朝堂,并與夜家結怨的事有著不可或缺的關系。
云扶月突然想到隱族族長對她模棱兩可的態度,以及藝卷珠初見她時,喊她云家大伯的女兒。
云家大伯,鎮北侯云正奕……
云扶月愣了愣,難道那個女人是指她娘楚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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