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最后一人,藝興業頓時冷哼一聲,一甩袖子,狠狠的將大門關上:“一群無用的廢物。”
話說到一半,他轉身看到云扶月,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尷尬,摸了摸鼻子:“咳,珠兒在后廂房,我讓人帶你過去。”
云扶月笑了笑,并沒有要走的意思:“老族長,西京只來一個太子的隊伍,似乎對隱族造不成什么威脅吧?”
藝興業一愣,將云扶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:“怎么,明日你也想出手?”
他看云扶月的目光好似看著什么小朋友:“小丫頭,雖說你跟珠兒能打成平手,但真對上西京人,你是沒有什么勝算的。”
云扶月挑眉:“不交手試試,您怎么知道就沒有勝算呢?”
看她是認真的,藝興業反倒笑了起來,搖了搖頭。
他走到墻邊的一幅畫旁,隨手拍了幾下,那畫卷立刻陷入墻中,而后露出一個小小的暗格。
藝興業將格子里的卷軸隨手拿了出來,甩給云扶月,聲音淡淡的:“西京人之所以令人聞風喪膽,在于他們一手毒術。”
看著云扶月打開卷軸,藝興業坐下:“這種毒并非你這小丫頭身上那些不成熟的純粹毒術,而是毒與蠱的結合。換句話說,西京人不但會毒術,還會蠱術。西京皇室中人,各個都是實打實的玩毒的行家,你懂了么?”
玩毒的行家?
云扶月樂了,低頭看著卷軸中心眉目俊朗,眼神陰蟄的男人:“他就是游寒錦?”
“沒錯。”提起此人,藝興業臉色略顯凝重,“這人是武林出身,一身蠱毒變幻莫測,凡是與他交過手的人,不論身份高低,武功能力,全都命喪他手。”
“而且這些人的死法都是凄慘無比。”藝興業閉了閉眼,“沒人愿意不知不覺的慘死,所以很少有人敢惹他。”
蠱毒?
在現代,這樣的手段只流傳于云南地段,且會的人少之又少,究其根本,還是這種手段太過陰狠。
而煉蠱之人性格孤僻,久而久之,這一派系才逐漸失傳。
倒是沒想到這西京太子還是個玩蠱行家。
云扶月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:“您放心吧,明兒他敢挑事,就交給我來解決。”
瞧著云扶月這副模樣,藝興業無奈的搖了搖頭,只當她是見識太少,覺得好玩。
云扶月本打算晚上問問藝興業自己爹娘的事,不過眼下的情況明顯不是談事的好時機,她暫時放下,跟著傭人一路去了客房休息。
翌日清晨,天色泛起第一抹亮光之時,隱族族內的鐘聲便是緩緩敲響,將眾人從沉睡中醒來。
緊接著,一叢叢賓客披著晨露,帶著禮品有序的進了隱族的大門,將原本安靜的族內渲染的熱鬧起來。
在這樣的環境下,云扶月一身白色長裙,若無其事的走進族中空曠的場地,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,靜靜的看著往來的人。
一直到日頭升起,賓客均已落座,廣場上的大鐘才再度被敲響。
隱族這屆宏大的成人禮,開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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