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好別亂動。”云扶月淺笑一聲,“不然會影響脈搏的正常跳動。”
和暢公主身子一僵,下意識的去看南門羽,卻發現那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房間。
在街上見到她的時候,南門羽明明是很生氣的,可為何帶她來了這里后,他卻走了?
他……就沒有什么想問她的么?
不知怎的,和暢公主覺得鼻子有些發酸,眼眶也紅了幾分。
不過很快,她就將這些情緒壓了下去。本來六叔也只是盡義務照顧她,眼下她嫁了人,他自然不用再如從前那般護著她了。
再說,南門羽是一國將軍,而她不過一個不受寵的小公主,兩人的身份本來就懸殊。現下脫去那些年的親情,他們大可不必再有交集,她又有什么可矯情的。
和暢公主心里想著,緩緩松了口氣。
似乎這樣一理,她就能忽視那些在耀陽相伴共度的日子,把一切合理化。
不過多時,云扶月將手拿開,笑了笑,深深的看了眼和暢公主:“你身體挺好的,記得多吃點水果。”
話落,云扶月又道:“你的宮女在哪,我帶你去找她們吧。”
竟然沒有留她的意思。
和暢公主心里暗自失落:“在樓下。”
云扶月點頭,起身:“你身子不方便,就先別走了,我去樓下讓宮女上來接你。”
說著,云扶月扯了扯夜凌淵的袖子:“走了。”
兩人同時出了房間。
又過了一會,柳兒和幾個宮女上樓找到了和暢公主,卻不見云扶月等人的蹤影。
和暢公主抿了抿唇,看向柳兒:“云小姐呢?”
“云小姐說和攝政王還有事,所以先走了。”楊柳回答。
和暢公主心頭一顫,到底沒再說什么,沉默的任由宮女扶著下了樓。
云扶月和夜凌淵一路坐上馬車,往攝政王府而去。
車上,云扶月半倚在夜凌淵身上,懶洋洋的。
她昨晚沒睡好,又起了個大早,現下沒什么精神,哈欠一個接一個。
夜凌淵一邊替她捏著肩,一邊問道:“怎么不留和暢公主多說會話?”
提起此事,云扶月輕輕嘆氣,翻了個身,正對著男人:“不是我不留,你沒發現她壓根什么也不想說嗎?”
本以為送了楊柳進宮,一切就能迎刃而解,可和暢公主跟個木頭一樣,任楊柳怎么問,關于她的目的,她就是不吐一字。
今日再見到和暢公主,她還是沒怎么變,就好像……就好像時時刻刻逼著自己真正投入到角色中去一樣。
“我探過她的脈了,沒中什么毒,也沒有被下蠱。”云扶月喃喃道,“可是今日的包間內根本沒有外人,她為什么還是不說?”
她是真的喜歡夜凌天?
答案很明顯是否定的。
但不是這樣,她又為什么在單獨面對她時還三緘其口。
瞧著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,夜凌淵輕輕點了點云扶月的眉心,柔聲道:“其實你也不必想太多,或許她是有什么忌憚,不敢說。”
“等她達到目的那天,你就什么都知道了。”夜凌淵拉著她的手,哄著云扶月,“睡一會兒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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