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安伯?
云扶月的臉色沉了幾分:“為百姓盡心盡力?他是為太上皇當狗當的好,討了主人歡心,所以才獎勵了這么個爵位吧?”
想到在隱族得到的消息,以及很有可能,楚兮就是被云家這些佛面蛇心的親戚給暗中下毒,變成了藥人,云扶月就恨不得殺了這幫狗雜碎泄恨。
但偏偏楚兮下落不明,要想得到更多消息,她還必須留著這些人。
云扶月深吸一口氣,平復下情緒:“皇帝答應了么?”
“自然是不應的,不過禁不住上書的人多,再加上云正罡的確在民間做出了些業績,有一定的聲望,所以只省去了封號。”夜凌淵拍拍云扶月的背,給她順著氣兒,“最后定的是云定伯。”
云定伯,聽著倒是和云府沒什么兩樣。
云扶月心里不爽,揪著夜凌淵的衣襟:“你就咽的下這口氣?他們當初在鎮北侯府,可說你是什么奸夫,還說你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廝。”
夜凌淵抓住她作亂的小手,低聲道:“本王說了,晉封這樣的大喜事,自然要告知天下,還要邀請京中有權有勢的世家去云府拜訪,也算是變相承認他的身份。”
頓了頓,他的聲音更低,幾乎是貼著云扶月的耳朵說出的:“給你創造了這么好的機會,怎么感謝我?”
溫熱的氣息順著耳邊一路蔓延到心里,云扶月的臉頰不自覺紅潤幾分。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。”云扶月扭頭,輕咳一聲。
夜凌淵不給她賴賬的機會,一路貼著她的耳邊吻到唇角:“聽不懂的話,那云府你也別去了。”
不去云府,還怎么查楚兮的事?
云扶月下意識的開口,還沒吐出聲來,男人就趁機霸占了她的領地,加深了這個淺嘗輒止的吻。
一直到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,夜凌淵才堪堪放開云扶月,將她抱回美人榻上。
看著塌上氣喘吁吁,香汗淋漓,一副細雨后初開的花朵般的女人,夜凌淵眸色如烏云翻涌,漆黑一片。
想到陳安年,他搓了搓手指。
必須快點將那一紙婚書拿到手,把這個惹人惦記的小女人收入囊中。
過幾日,他要親自去太妃的安寧宮。
云家宴會的請帖很快做了出來,由府內的小廝一路分發至京中各個世家。
攝政王府也收到了一份。
不過么,這份書寫精致,泛著墨香的請帖上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只寫了夜凌淵一個人的名字。
書房內,老錢拿著請帖,將云家人罵了個遍,末了一甩袖子,竟然打算親自上云府理論。
堂堂攝政王府的一把手去一個小小的云府討說法,實在是太有損老錢的身份,云扶月哭笑不得的叫住了他:“錢叔,您跟他們計較什么,這請帖只寫了他,難道就只能他去?”
“這……”錢管家一愣,“按照禮數來說,主人家的宴會,只有請帖上了名字的人才能去。”
“那也只是說得好聽而已。”云扶月拍了拍手心,將多余的瓜子皮震掉,笑吟吟的從錢管家手里拿過燙金請帖,“怕我去,我還偏要去。我倒要看看,這新晉的云定伯云正罡敢不敢攔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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