藝憐臉色一變:“姐姐,你到底在說什么,我只是為了你……”
“閉嘴。”藝卷珠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,起身,迎上藝自剛的目光,她無所謂的笑道,“抱歉爹,這里的空氣太差,我出去透透氣。。”
話落,她沒給藝自剛與藝憐反應的時間,就那么當著眾人的面,大步離開了席位出了大殿。
一路走到宮門口,藝卷珠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。
她出了宮,直接走到攝政王府的馬車旁,低聲跟車夫說了幾句什么,上了車。
馬車很快朝著攝政王府而去。
至此,藝卷珠嘆了口氣。
從前有爺爺從中調劑,她與父親和庶妹相處還能安然無事,可一旦沒了藝興業在中間,藝卷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。
她控制不住去恨,恨父親對母親的冷血,也恨藝憐裝模作樣就能讓人喜歡。
不過眼下顯然不是擔憂這些的時候,藝卷珠只想弄明白云扶月到底和攝政王出了什么問題。
畢竟云扶月算是她的朋友,關心朋友也很正常。
……好吧,她就是不想自己嫁給那個冷冰冰的攝政王,害怕云扶月和夜凌淵婚事吹了,爺爺會把她嫁過去。
藝卷珠無奈的閉上眼睛。
三日時間轉眼而過。
攝政王府的書房內,低氣壓幾乎要將每個人擠扁。
距離云扶月離開京城,已經過了整整三天。
這三天里,攝政王的臉就沒晴過。
臨風靜坐在一旁,已經開始懷念云扶月在身邊的時候。
至少那時候主子還會笑笑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如同個一點即燃的火藥桶,隨時都會爆炸。
氣氛沉默了一會,夜凌淵緩緩開口:“到哪了?”
臨風一個激靈,道:“那邊傳來的信兒,說是云小姐已經到了首云鎮。”
首云鎮?
夜凌淵笑笑:“速度夠快的。”
他的笑容里沒有什么溫度。
臨風打了個冷戰,強撐著笑道:“據說是……是跟陳公子用了最好最快的馬,一路上已經跑死了三匹了。”
“嗯。”夜凌淵垂眸,盯著自己的手掌,“挺好的,目的明確,全速前進。”
臨風不寒而栗:“主子,我覺得云小姐給您的信上一定是什么都交代清楚了,只不過不小心被毀了而已,云小姐遲早會回來的。”
夜凌淵挑了挑眉,沒說話。
屋內的氣溫更低,氣壓更沉。
三伏酷暑的天兒,臨風竟然開始后悔穿少了。
這樣的氣氛一直持續了半柱香時間,書房外才傳來了腳步聲。
房門大開,白鷹拿著材料而入。
“主子,根據藝卷珠小姐提供的線索,以及這幾個月我們查到的來看,陳公子接近云小姐果真是有所圖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