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老爺子在門前送別,只是賀之初卻并沒出現。
云扶月覺察到隱隱有些不對勁,但也沒當回事,隨著馬車離開,她才發覺身后一直有人不遠不近的跟著。
“王爺。”云扶月張口,正準備說什么,旁邊微閉著眼睛休息的夜凌淵就道:
“是賀之初。”
“他跟來做什么?”
“無妨。這一路也不輕松,如果他真能受得住,跟去就跟去吧。”
云浮月略一細想,覺得夜凌淵說的有理。
那紅柳鎮回京城一路上舟車勞頓,他們兩個習武之人還算能接受,可那養尊處優的賀家紈绔大少爺恐怕半路沒到就會忍不住回頭。
但云扶月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賀之初,直到他們回到京城,賀之初竟也跟著氣喘吁吁地停在王府外。
“王爺王妃,你們回來了!”
錢叔在門房最先看到他們迎了上來,然后聽見動靜的臨風等人也忙趕來。
“王爺!王妃!”
為了早點回來救皇上,他們一路幾乎不敢歇腳,云扶月累得不行,口舌又干,擺了擺手算作是打招呼,便抬腳往前廳走去。
“哎,這位是——”
眼看著身形狼狽的賀之初就要跟著進門,錢叔趕忙上前把人攔住。
“放他進來。”
夜凌淵開口自然沒人敢阻擋,唯有聞人君的視線一路都在賀之初身上沒有離開過。
“王妃,解藥取來了嗎?”
還沒等云扶月把一盞茶喝完,藝卷珠就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“取來了。”
“那藥呢?快給我們看看,這聞名天下的梓瑜草到底長什么樣子?”
藝卷珠一臉的迫不及待,旁邊的幾個人也都跟著好奇湊了上來。
“藥……在我體內。”
“你吃了?”
藝卷珠第一個大叫出聲,連衣旁的賀之初都沒忍住,一口茶從嘴里噴了出來,嗆到接連咳嗽。
云扶月只能一臉無奈地給他們解釋:“是梓瑜草感受到我體內的玉經珠自己跑進來的,現在已經在我身體里化成一顆內丹。回來的路上我也嘗試過,可始終都沒找到辦法把它拿出來。”
“咳著怎么辦?眼下你的血能救皇上嗎?”
“恐怕不能,梓瑜草的藥性都在這內丹上。”
“我倒是有個法子,我們隱族有一秘術可以取出人體內的內丹,只不過不能離開身體太久,否則會有性命之憂。”
藝卷珠在一旁道。
“這說了不跟沒說一樣嗎?只能拿出來一會兒還必須得放回去,有什么用?”臨風有些急了。
云扶月跟夜凌淵離京之后,皇帝的病情又經過了一次惡化,現在全京城的人都在盯著他們王府,等著夜凌淵把藥拿回來。
如果不能拿出梓瑜草,夜凌淵給皇上下毒,想要謀權篡位的罪名基本就等于敲定了。
“誰說沒用的?”云扶月眼神微動,突然想到了什么:
“或許可以趁把內丹拿出來的時間將它一分為二,一半送回體內,另外一半拿給皇上解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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