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個人就像是被冰凍了似的,石化在原地。
云扶月輕輕地攬起自己的狐裘朝著他們徑直走去,哪曾想才揚起了手打算將他們的面罩摘下。
下一瞬就看到這幾人的七竅往外躥血,黑濃色的血液從眼鼻口耳幾處溢出。
“你失手了?”
云扶月起初還帶有一絲狐疑,誤以為是方才夜凌淵一個不小心下手過重直接將人弄死了呢。
夜凌淵卻搖搖頭淡然說道,“在你封穴的一瞬間,他們就吞下了藏匿在舌下的毒丸自盡了。”
外面的人聞訊趕來時,已經晚了。
頂多也就是飛躍上趟樓的功夫,他們夫婦已經將這些人給解決了。
房間地上齊刷刷的跪倒了一地。
“屬下辦事不周,還請王爺和王妃責罰。”一干人等,帶著一絲膽戰心驚。
想要知道他們剛剛服用的是什么毒藥,還得剖尸查驗。
云扶月此刻根本沒有懲罰下面人的意思,反倒是更想知道,這幾人剛剛服用的什么毒物,竟能在頃刻間暴斃身亡?
“雪地上的腳印已經被人摧毀。”
業火將自己調查來的結果上稟。
聽到這,云扶月回眸朝著夜凌淵望去。
看來,那伙人已經入城了。
云扶月的動作很快,怕毒物消散,當場就取了侍衛身上的匕首,剖尸查驗,還真發現了蹊蹺。
這些人身上并沒有帶什么致命之物。
到了這,不應該不清楚他們踏入的是她云扶月和夜凌淵的房間,總不能是專程來送死的吧?
“這幾人都是三只手。”
業火說的是黑話。
這幾個人的手已經生長成了畸形,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形成的。
三只手的意思,他們是賊寇之輩。
來偷東西的?
云扶月大致掃了一眼房間,并沒有什么東西丟失。
難怪這些人第一時間服藥自盡。
一連串的事情串聯起來,直覺告訴她這件事的背后不簡單。
也許和紅袖并沒有什么關聯。
這場鬧劇最終在夏宏月出面后,草草收場。
通過他們二人的談話,云扶月這才得知,原來并非是下屬辦事不力,而是一早他們就收到了夜凌淵的口諭,故意沒有保護在身側。
“你是想要引蛇出洞?”
“我已經對外放出了消息,馬上業火他們都會各自外出辦差。”
云扶月陷入沉思,這次他們對敵人的底細一無所知,這一招有些冒險了。
北玄城里小住了兩日,這兩天里夏宏月拿來了許多補藥,全都拿去讓云扶月自己過目后再做調配。
有了北玄雪蓮做補,云扶月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好轉,氣色也上來了。
火爐前的嬌人兒端坐著,一目十行的查閱著聞人君給夜凌淵送來的這封信。
她的小臉紅撲撲的,瞧著總比剛來的時候白的泛著寒意看不見血色要強得多。
“他們的布局縝密,看樣子像是籌謀已久。”云扶月一把將書信扔到了火爐子里,頃刻間化為了灰燼。
京城,北玄寒域,還有紅袖。
這幾條線串聯起來倒是容易,可和那個莫名冒出來的什么北淵之境又有什么關聯?
“想多了容易傷神,有我在。”
隨著夜凌淵的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