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膩大叔抬頭看了眼張牧，這么年輕，還背著書包，肯定是大學生了。
“哦，我的座位32C，咱們換一個。”
說完，油膩大叔便不再理會張牧，轉而繼續跟墨鏡女孩搭訕。
擦，就沖這態度，也別想換座位。
“對不起，我的座位是靠窗，你的座位是過道，我不想換。”
“你這人怎么這樣，不就是換個座位嗎？”
張牧懶得理會，直接喊來空姐。
與空姐一起來的，還有空警。
油膩大叔瞬間就慫了，惡狠狠的瞪了張牧一眼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張牧視而不見，示意墨鏡女孩坐靠窗的座位。
墨鏡女孩一愣，頓時明白了張牧的意思。
因為32C和32D僅僅隔了一個過道而已，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挨著。
若是坐到32F，那就不一樣了。
中間還隔著32D的張牧呢。
墨鏡女孩立即起身說了聲謝謝，隨后坐到32F的座位上。
看到這一幕，油膩大叔氣得快吐血了。
“小子，你什么意思，美女就能換座，我就不能換？”
張牧入座32D，側身看了油膩大叔一眼，“你也知道人家是美女啊，那我拒絕你換座的原因不就更明顯了。”
“丑拒！”
油膩大叔：“……”
媽的，老子確實有點丑，可老子有錢啊！
今天這場子必須要找回來！
只見他眼眸微微閃爍了幾下，立即換了一個話題。
“小兄弟，之前是我態度不好，咱們就不說換座的事了，你去燕京干嘛，找工作，還是玩？”
“如果是找工作，我在燕京有一定的人脈，沒準可以幫你少走很多彎路。”
油膩大叔一臉優越，隨即探出身子，越過張牧，看去窗邊的墨鏡女孩，笑盈盈的問道：
“美女，你也是去找工作嗎？”
“我真的沒有任何惡意，就是想幫你。”
張牧：“……”
不得不佩服大叔的厚臉皮，明擺著墨鏡女孩對你一點都沒興趣，卻還要窮追猛打，這不是討人嫌，是什么？
此外，大叔啊大叔，你嘴巴里說得是沒有任何惡意。
可這張油膩的臉，已然是出賣了你。
這不，墨鏡女孩索性假裝自己睡著了，把頭扭向一側。
但油膩大叔的臉皮真是無敵了，還要站起來，伸出手想把女孩搖醒。
看到這一幕，張牧直接凌亂，制止道：
“大叔，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，人家不想搭理你，何必強撩呢？”
油膩大叔一本正經的否定，“小兄弟，你把大叔想成什么人了，我只是想幫幫你們，讓你們少走一些彎路。”
張牧嘴角抽了抽，終于理解，為何人至賤就無敵啊。
隨后時間，赫然又是無休止的尬聊。
張牧真的受不了了，沉聲道，“大叔，我不找工作，我只是來燕京旅游。”
“旅游啊，那更巧了，我對燕京特別的熟悉。”油膩大叔口沫橫飛，整個人又站了起來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