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時機不對,祁福簡直想給武王點個贊,“那我們現在怎么混進去交接貨物?”
“本來我是想著用這貨的臉將這個家敗完了就走,現在走不了了,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,你回憶下,和他一起交接貨物的時候,他身邊跟著的有沒有可以替換的人?”武王問道。
祁福回憶了下道:“你記不得我們進來后有個挺機警的小廝?那個筑基的修為,他一直跟著林慕青,而且別看人家是小廝,好像還是上面派下來的,一方面是保護旁系的繼承人,一方面也有監督的作用。林慕青也一直清楚,但是本來他們也不過有些怨言,并不是真的有反抗的心,再加上這個人和他兩人狼狽為奸干了不少壞事,大家相處倒也挺和平的。”
“那個人我有印象,那就好辦了,我先把這個人處理了。”武王點了點頭,而后就想著林慕青走了過去。
“你要怎么做?”祁福好奇的看了眼武王問道。
武王并沒有回頭,但還是回答了祁福道:“可能畫面比較血腥,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。”
趴在地上的林慕青在經過祁福的搜魂后,其實已經基本陷入腦死亡的狀態,武王拿出一把小刀,從林慕青的脖子處下手,劃出了一道厚厚的血痕,而后就著這個傷口,一點點的向上翻剝。
祁福雖然有武王的提醒,但是對這個畫面還是沒有心理準備的,冷不丁那么惡心,祁福“嘔……”一下,忍不住就到角落里想要吐。
武王雖然有些心疼,但是現在滿手的血也不好上前安慰,另外有一點就是,他也希望祁福能盡早的接觸這些,否則以后遇上了太真實的畫面,很有可能就是祁福遇到危險的時候,那時候稍微的不適應或者分神,都有可能要了祁福的命。
祁福雖然不能猜到武王全部的想法,但是抬眼看到武王關切的眼神,卻沒有上前安慰的步伐,祁福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武王的用意,不過盡管如此,內心罵罵咧咧還是要有的。
剝離臉部肌膚這個畫面真的可以算是極度的惡心了,為了不要讓臉皮有破損,皮下的血管、肌肉也是血淋淋的新鮮。
武王從空間符中拿出一干一濕兩盆東西,先將剝離下來的臉放入干的盆中,正反沾勻了粉末后,就將臉皮扔入盛滿液體的另外一個盆里。
只聽“啵咯啵咯……”的聲音從盆中傳出,盆中還冒出了一陣陣粉紅色的氣體,祁福強忍著惡心來到了盆前,因為盆中氣體翻滾,并看不清里面發生了些什么。
武王這時候已經清潔了手,攬住祁福道:“這兩樣東西可以去除皮膚下多余的肌肉血管,最后只會剩下一張輕薄的臉皮,貼在臉上就會好像自己的皮膚一樣,看不出一點破綻。”
“還有這么神奇的東西?”祁福仿佛忘記了之前的惡心,充滿震驚的問道,也充滿期待的望向了盛滿液體的盆里。
不一會,盆里的動靜逐漸小了下來,一張像面膜一般輕薄的臉皮就這么躺在了水里,祁福伸出手想要將它撈出來,而后想到什么回頭看了眼武王,在得到武王肯定的眼神并沒有阻止他的行動后,他新奇的將面具撈了上來。
“哇……真的好薄,而且感覺韌性不錯,不會一扯就破,這東西怎么用?”祁福拽了拽脖子處的皮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