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嘴上埋怨的話一刻都不停歇,但是腳上的步伐卻一絲都沒有凌亂,只見縱橫交錯間,肉眼只能依稀看見腳步的殘影,崖底的罡風雖然依舊吹得繩索飄忽不定,但是那隊友就好像腳底與繩索粘在一起一般,即使人已成水平角度,依舊穩穩的落在繩索上,向著目標輕松的邁進。
看著隊友如此穩健的步伐,梁雪清笑著對另外留在身邊的隊友道:“你這么對他,一會他回來該鬧你了。”
“鬧就鬧吧,平時他那個嘴也沒少折騰,不是那一腳,還指不定要叭叭到什么時候才能行動呢。”那位隊友道。
“誰讓你是隊長又最大呢,你也知道老幺他從小就喜歡鬧騰你。”梁雪清搖著頭笑道,而后視線向另外一個方向撇去,正色道:“那幾個人怎么辦?”
隊長的眼神瞟了下,臉色一點都沒變道:“反正都是沒有結果的,他們要跟就跟著吧,最后只會后悔在我們這里浪費了時間。”
“那一會我就懶一懶,不出手了,你來吧,也快點,誒……他好像快到了。”梁清學的語氣也沒有一絲擔心的成分,就好像聊家常一般,就決定了跟蹤的那些人的結局。
站在繩索上的老幺果然兩三步間就到了系著小鐵牌的地方,如果尋常人要站在繩索上不動去取下鐵牌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畢竟不是平地,一個不小心不僅鐵牌會掉到崖底,人也可能不知吹向何處。
但是老幺雖然平時說話不過腦,腿腳上的技術卻十分過硬,眼看著解到一半的鐵牌隨著罡風震起,在空中一個翻轉就要向下落去。
他雙腿一勾,用關節夾住了繩索,通過自身的重量一個震蕩,向下一撈,掏起了墜落的鐵牌,再利用繩索的震蕩一彈,雙腿分開,再一次穩穩的站立在了繩索上。
落回繩索的老幺并沒有過多的停留,雖然內心挺想向岸邊的隊友顯擺下,但是兩座山中間的風太大了,要不是身上的衣服有特殊的防御,現在的他應該早已衣不附體了。
沒有停留,立馬運行起功法,向著梁清學所在的岸邊而去。
岸上的兩人雖然有的時候會小欺負下老幺,但是畢竟從小一起長大,感情非常深厚,當看到在繩索中央那么高危險的動作時,內心也是緊張得要跳出來了,看到他落回繩索,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。
“這臭小子,非要弄這么危險的動作!看我回來不收拾他。”隊長罵道,只是語氣中的關心一點都不少。
梁清學看著老幺安全,聽到隊長的話,笑笑并沒有再說什么。
此時場外觀看著奪旗大賽的人已經沸騰了。
“天吶,原來真的‘旗’長這樣啊!這誰能想到。”
“快看,有人想要投機半路攔截。”
“那你可安心吧,這幾個人一看就剛上去沒多久,不知道白學長的威名。”
正在一邊的秦星丞聽到,湊上去滿臉討好的問道:“這位學長,哪一位是白學長啊?這啥威名啊?”
被問到的學長一臉詫異的看著秦星丞,秦星丞了然道:“我是今年剛進內院的,山腳下的,所以好多事兒都不太知道,剛聽起來學長您是個消息靈通的,我這不一時好奇心,就沒忍住過來問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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