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姓導師這一次沒有并沒有太過責怪的表情,反而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不知你的長輩們是不是一直都是西大陸的人?”
衛思藝自然知道敖姓導師的意思,想了下婉轉道:“父輩一直是西大陸的人。”
“那你的母親……”
“母父失憶過,并不清楚自己來自何方。”
衛思藝總感覺自己的母父應該不屬于西大陸,雖然他曾告訴自己是父親救了他,他已經忘記過去了,但是衛思藝莫名覺得自己的母父應該只是隱瞞了自己。
敖姓導師并沒有抓著這個問題不放,點了點頭,道:“你是不是小時候受過傷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恩……這點傷對于中央大陸來說還是小問題,等你進學院后,就可以用積分換得。”說著放開了衛思藝,離開了擂臺,絲毫都沒有給倒在擂臺上的三位學員一分注意力。
太違和了!
衛思藝覺得敖姓導師應該知道些什么,對自己的態度也非常奇怪,但是現在他自己知道的也太少了。
而此時離開擂臺的敖姓導師也同樣內心激動得差點跳起來。
別人可能不明白衛思藝這種體質,可是他曾有幸去過比中央大陸更高等級的大陸,他明白,這是一種特殊血脈的體質。
擁有這種血脈的人,不僅修煉天賦極強,并且可以輕易的影響其他人的血氣,別看這絲毫的影響,在同級別的戰斗下,這分毫的戰斗差距,都可能造成結局的改變。
而擁有這種體質的人的血液,同樣是不可多得的良藥,只要長期飲用這種血液,就可以提升自己的修煉天賦。
可惜的是,能開啟這種血脈的人太少了,即使在那個家族里也不超過十分之一,而且那個家族強者太多,但凡開啟了血脈的,無一不是當寶貝一樣看著。
等他們足夠強大后才會放出來行走,鮮少有人能實行抓起來圈養的情況。
沒想到自己在西大陸居然碰上了一個落單的!這怎么能不興奮。
可惜受傷了,血液的能力還沒被激發完成,只要將傷勢治好,那……自己不還是能將他拿捏的死死的!
這時他再也不覺得來西大陸一圈是個勞累的活了,反而覺得是自己走了大運。
更有幸的是,與自己一起來的人里,沒有人能認得出這種體質,那不便宜自己便宜誰!
衛思藝下臺前往敖姓導師的方向看了眼,臉上又一次掛起了熟悉的微笑,好像懵懂的少年般,絲毫沒有感受到剛剛身上被一閃而過的寒意。
自己體質的特殊他又怎么可能不清楚,即使自己的母父隱瞞了自己的家世,但是并沒有隱瞞自己體質的特殊性。
其實如果真的要治療兒時受的傷,雖然有些為難,但是并不是全然沒有機會,只是他的父親和母父原本也就打算將錯就錯的這么過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