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睡過去了。”
“睡……”
酒老頭就好像被噎住了一般,看著祁雅一臉:你太不爭氣的表情。
“行了,她這個年紀,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,我好幾次都差點以為她熬不下去了。”
“去,我徒弟怎么可能堅持不下去。”
雖然嘴里說著嫌棄的話,但是酒老頭還是小心翼翼的用靈力輕輕將祁雅從藥浴盆里托了起來,烘干了身上的衣物,輕輕的將她平放在了床上。
“你這個徒弟可以啊,居然已經開始打鼾了。”棋老頭調侃道。
“那么多天熬著,現在不睡什么時候睡。好了好了,你別看了,一個老頭子這么直勾勾的看著人家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。”
說著,酒老頭就推著棋老頭往外走。
“你這個是卸磨殺驢啊!你當時讓我救你徒弟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。”
“讓你救是看的起你。走走走,外面還有一群貨呢。”
“你啊……真該讓你徒弟看看你的嘴臉。”
“下次你要趕早,現在徒弟睡了。”
……
“哦……他們出來了。”一直在外沒要散開的人看到屋內終于有人出來,便出了聲。
“酒老頭,聽說你收了個不得了的徒弟,恭喜啊,怎么沒有把她帶出來給我們看看?”
“看什么看!我徒弟又不是花樓里的姑娘,誰要看都給看,不過你們來的正好,我正要去找你們,來吧,我徒弟雖然睡了,但是見面禮不能少,我先給她收著。”
“你……”
顯然大家并沒有想到酒老頭出來后會這么厚臉皮。
原本如果只是幾個老頭在,大家可能也就打混下,下次再隨便送個東西過來就好了。
誰知道,好死不死,幾個師兄弟都非常掛念自己的小師妹。
看到師傅從房間里出來,也忍不住了,也顧不上那么多大佬在,紛紛從房內出來。
當著那么多小輩的面,雖然大家不一定認識自己,但是架不住那不出來東西丟臉啊。
熱鬧沒看成,沒想到自己還要大出血,想想就覺得心酸。
偏偏酒老頭還這么來了句:“思遠,正好你們都記著點,這些給了的人,下次就不用再問他們收了,其他的那些人別忘了發請帖討要,人可以不來,禮到了就行。”
大徒弟黃思遠也知道場合不對,只能憋著笑,假裝沒有聽到什么不得了的坑爹言語般道:“是。”
眾位老頭最后也在這種“半逼迫”下,在自己的儲物戒之中掏出了那個最不值錢的,可即使是這樣,還是非常心疼。
到了他們這個年紀,隨身攜帶的東西可不會是次品。
誰能想到碰到這么個強盜呢。
待送走了這些看熱鬧的,棋老頭笑著搖搖頭道:“你啊,也真的是太狠了,我看琴老頭把那個琉璃鎮魂鈴都給掏出來了。”
“這讓他們吃飽了閑的來看熱鬧。”
說著酒老頭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棋老頭。
良久,棋老頭才反應過來問到:“怎么?我為你徒弟忙前忙后一個月,你不會現在還要問我討要見面禮吧?”
那表情大有你只要說是,就和你絕交的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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