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作為接下來一段時間的任務帶隊人云蘇蘇,她多少感受到了祁福最后的那波攻擊。
可能也與她天生五感比較靈敏有關。
不過即使這樣,云蘇蘇也并沒有表現出什么,只是在腦海中糾結著,到底要接些什么任務,又安全,又不會積分太低。
至于剩下的隨行人員,也不知道幾個師兄們怎么討論的,瞬間就選出了幾個隨行人員。不過大師姐最后也沒有放心這么一幫子師弟們,最后也找了個由頭與祁福等人一起出發。
而此時作為祁福最牽腸掛肚的存在——武王,他的狀態確實不是很好。
“叔,這男的怎么還沒醒啊,都那么久了。”問話的少年衣著有些“原始”的味道,一頭柔順的秀發因為黑種帶著些紫氣。
被叫“叔”的那位男子看似也不過二十來歲,但是那雙充滿滄桑的眼睛卻出賣了他的故事,溫潤如玉的清冷氣場,總讓人覺得如沐春風,而此時,他也只是對著提問的少年淺淺一笑,道:“應該快了。”
好像小獸一般的紫發少年也不失望,就好像完全不關心躺在一邊的那位,反而因為那位男子與自己攀談了那么一句,而暗暗竊喜。
溫潤男子也不說話,靠在山洞口的陽光處,靜靜的看著書,就好像周圍并不是簡陋的叢林,反而像是在奢靡的畫舫之中那般歲月靜好。
紫發少年并不是一個安靜的下來的性子,不過話也不多,看了眼天色,便出了山洞,完全不用辨別方向,就好像周圍是他的后花園一般,向某處掠去。
也許在剛認識的時候,溫潤男子還會內心有些擔心,但是經過那么長時間的相處,他甚至都不用叮囑他注意安全。
不過等紫發少年走后,他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書籍,來到昏迷的武王身邊,一邊把著脈,一邊尋思著,這救下的,到底是敵是友。
這奇妙的“緣分”,還要追溯到一個半月前。
那時候的他剛找到那人的血脈沒多久,雖然長期沒有與人接觸導致性格有些怪異,但是至少保住了那絲血脈。
原本的他打算在這里先居住一段時間,再帶著這個孩子慢慢融入社會,然后再去尋找另外個孩子。
沒想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就這么闖進了他們的世界。
盡管渾身是傷還中了毒,但是那雙眼神卻非常的駭人,就好似但凡只要自己出手,他即使死也一定會拉人下地獄。
直到天兒,也就是紫發少年齊慕天的出現,那人的眼神終于不再充滿敵意,反而帶著些疑惑。
正當他拿捏不準這人的想法時,他居然開口問了句:“你是不是還有個雙兒弟弟?”
天兒沖過來正想好好詢問一番時,他卻暈過去了。
于是剩下他們兩人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一個是有些糾結是敵是友,但是殺了吧內心卻又有些抗拒,畢竟這個可能是他們最接近知道弟弟消息的時候。
于是帶著點無奈,他與齊幕天兩人將他給抬進了山洞。
在給這位男子醫治的時候,他們也是震驚的,一身血衣之下是密密麻麻的傷口,有武器造成的,也有靈獸造成的,外傷下經脈錯亂的內傷也讓人無從招架,如果不是憑借那神一般的意志力,他們都難以想象他是怎么活下來的。
即使天兒這種從小生長在這片森林里的人,都沒見過那么頑強的生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