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還沒老就已經過的很不光鮮了,PTSD不是他墮落的理由,是他的不懂事讓父親的財政陷入了緊張,并最終讓蘇珊娜趁虛而入。
所以因果之間誰對誰錯很難說清,只能交給法院去評判了,夏洛也收回之前對這個殺手的敬意。
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干掉蘇珊娜是他做的唯一正確的一件事,但沒有他那些破事阿方索也不需要把他一輩子的心血抵押出去。
“嘿,伙計,安德烈認識嗎?”
站在一個流浪漢面前,夏洛和查理擋住他的陽光。
“安德烈?你指哪個?我們這里有三個安德烈,還有一個是俄國人,他比我還能喝,所以我不怎么喜歡他。”
這個流浪漢叨叨絮絮的說道,查理點了一下頭,夏洛立刻會意,從檔案里抽出了一張照片。
“就是這個,最年輕的安德烈。”
“你說這個人?我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?”
流浪漢拖著長音,似乎在繞圈子。
查理笑了笑掏出了錢包,從里面抽出了一張五塊的鈔票。
“夠你去買瓶伏特加的了,快說吧!”
“他就住那兒。”
接過錢流浪漢直接為兩人指明了方向。
在阿方索口中這些流浪漢都是他兒子的朋友,但現在他的朋友為了一瓶伏特加就出賣了他,不知道安德烈會作何感想。
“查理,下次我請你喝咖啡吧!”
金錢開道最有效率,夏洛又學到一招,不過學到歸學到,他不能沒有表示。
“那先謝謝你了,不過我們先把他抓回去再說其他的。”
查理表示感謝,但安德烈的“小屋”也出現在二人的視線之中。
小屋的框架是超市里裝土豆的塑料筐搭起來的,褪色的廣告布蓋在上面意外的防水隔熱。
只見里面躺著一個胡子拉碴的頹廢男子,真是夏洛他們要找的安德烈。
“嘿,安德烈,醒醒!”
夏洛蹲下拍了拍安德烈的臉蛋,只覺酒氣混合著一股發酵似的惡臭撲面而來,他保證昨天安德烈還沒今天這么臭。
“你們~是~~”
宿醉快到第二天晚上的安德烈艱難的睜開了眼睛,看清了夏洛和查理。
“我們是警察,說說吧,對蘇珊娜的死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咯~咯~我做的我能有什么想法?”
聽夏洛發問,安德烈笑著說道,仿佛在說這件事是別人做的一樣。
就這么招了?說好的激烈對抗呢?還有審訊室里的斗智斗勇?
夏洛表示有些懵逼,這孩子喝酒喝的腦袋秀逗了吧!
對此查理倒是很能接受,似乎這種場景他見得不少。
“那你的犯罪工具呢?”
屏住呼吸夏洛拽著安德烈的衣服把他拖了出來。
“我的沙發下面。”
安德烈艱難的指了指那黑洞洞的家,那股惡臭仿佛肉眼可見。
查理和夏洛對視了一眼,“我先帶他上車!”還未等夏洛說話查理便搶先開口。
“Oh,No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