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況怎么樣?”
回到審訊室外,夏洛開口問道。
“他們不肯開口,不過沒有關系,人贓并獲,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,那就是在牢里孤獨終老!”
查理肯定的說道,麻省沒有死刑,終身監禁是對瓦西里最大的懲罰。
對此夏洛不可置否,幾百公斤的海佫因,在華夏的話這小子大概要被槍斃好幾百次了,但這里自由民主的美利堅。
果然還是直接使用暴力來維護正義更為徹底有效。
按理說作為國家公職人員夏洛不該有這樣的想法,但不算明面上的,私底下死在他手里的壞蛋兩只手都數不過來。
俠,以武犯禁。
以殺止殺,以暴制暴看似野蠻,實際上卻非常有效。
不過壞人既抓不完也殺不完,有正義的地方便會有邪惡滋生,夏洛能做的只是讓遲到的正義來的快上一些。
接下來的幾天對瓦西里團伙的控訴已經提上了日程,斯拉維還有以弗蘭克為首的一眾的黑警全都惶恐不安,直到俄國總部派來的人在波士頓機場降落。
“大概的情況我差不多已經知道了,老板的毒品生意被一鍋端掉全是因為這個臥底?”
俄國飯店中,一個梳著油頭的冷峻中年人開口問道,他手上翻閱的正是夏洛的資料。
“是的,瓦西里曾向我要過他的資料,但我沒想到警務系統有關他的資料全是假的,Mother**er的他是南端分局的警探!”
說話的人是弗蘭克,等瓦西里一伙人被南端分局全部抓走他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在任職騎警期間反殺過墨西哥黑幫,而后被提拔為重案組的警探,還被授予戰斗十字勛章,履歷很精彩嘛。”
看著照片上的夏洛,尼古萊·伊琴科嘴角微微咧起。
比起被抓的那幫廢物,他對這個夏洛更感興趣,畢竟他很久沒有碰到過這種級別的對手了。
“泰德,我們現在該怎么辦?”
泰德是尼古萊的化名,斯拉維和他之前在俄國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,他知道泰德是普希金先生最得力的手下,這次來他一定也帶來了老板的意愿。
“怎么辦?當然是干掉這個警察了,至于那些蠢貨,找人在里面動手,讓他們永遠的閉嘴。”
泰德冷冷的說道,這是他的意思,也是普希金的意思,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,瓦西里他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。
聽到這里斯拉維握著酒杯的右手有些微微顫抖,他負責妓女和收保護費,上次被瓦西里坑了一把,兩人就一直不怎么對付,可現在他多少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。
“是,我這就安排人去做。”
有金錢開道,事情的進展非常的有效率,南端分局的號子里,幾個羈押的重刑犯接下了這單生意,趁看守的警察不注意,直接弄死瓦西里和他的手下們。
瓦西里至死也沒想到,警察沒要他的命,但老板卻不給他活路,哪怕他嘴巴嚴到一條情報都沒泄露。
現實往往就是如此,大部分人都是死在自己人手里的,不過知道他們的死訊夏洛大概會很開心吧!
如果不是這些俄國佬的刺殺名單上還有他的名字,夏洛的確會很開心。
“泰麗,別著急,我們已經扳倒瓦西里兄弟了,斯拉維也逃不了!”
躺在床上夏洛和泰麗打著電話,這一次能鏟除瓦西里兄弟的販毒勢力,泰麗在其中功不可沒,沒有她夏洛他們不可能這么快就查到蘭奇。
不過瓦西里兄弟被抓了,斯拉維還逍遙在外,泰麗并沒有逃脫苦海,所以夏洛還沒有做到當初的約定。
打完這通電話夏洛拉了拉被子正打算睡覺,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通電話打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