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風謠卻沒有正面回答他,冷哼一聲又別過了頭。她以為這種事根本不需要解釋,他來質問她,就是對她的人格不相信,她還解釋個P啊。
“女人,別讓我在看到有下次。”慕凌梟冷冷道,俯身抱起了地上的風謠。
風謠頓感一陣頭昏目眩,半個身子忍不住發顫。慕凌梟觸到她微顫的手背,他的臉色愈加不好看了。
回到臥室,他為她脫下衣服,看到肩頭那一大片被擦破的皮膚,心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。
“我不是讓你不要隨便折騰你的小命嗎?你整個人是我的你知道嗎?你損壞我的東西了。”他怒道,卻是拿著棉球小心翼翼的為她擦傷口。深怕碰疼她一點點。
風謠一言不語的咬住牙,臉上盡是寒霜。她這么個熊樣不都是他造成的嗎?他還好意思來聲討她?
“干嘛不回應啊?是不是理虧啊?損人又害己的?”不見她吭聲,慕凌梟怒氣更大。吵架不是有人配合會比較好嗎?她一聲不吭是幾個意思?
“我沒有推她!”
風謠憋不住的回應,對他有些痛心。她雖不是一個好人,但也不至于齷齪到這種地步,他竟然還質問她,可惡!
“難不成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嗎?”
“……隨你怎么想!”風謠冷哼到,再不想解釋。所謂越抹越黑,就是在不斷解釋又不斷被否決的情況下產生的。她深知這一點。
這個雪兒似乎對她很有意見,是不是可以成為她離開的催化劑呢?可是,離開的話,還是拿著‘玲瓏翡翠’會比較好。可他放在哪里呢?
“我能看一下我的‘玲瓏翡翠’嗎?”許久,她回頭睨著慕凌梟,滿眼渴求。
“想拿走?”慕凌梟停下手里的動作,一臉狐疑的瞪著她。“你還是想逃走?”他又不悅的蹙眉。
“我只是想看看。”
“你死了這條心吧,‘玲瓏翡翠’我不會給你的。還有,你永遠也別想從我身邊逃走,永遠!”他湊上前咬著她的耳垂,邪邪的笑了笑,“你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是我的,你最好給我寶貝點,否則我會不開心的。”
他霸氣的話語中透著揮不去的疼惜,也唯有風謠這種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人聽不出來。
他的專政他的霸道只為她,她不知道。但站在臥室門外的雪兒,卻是很清楚的聽出了話里的意思。
她站在墻邊,一臉陰霾的看著房間里的兩個人,看著慕凌梟為風謠小心翼翼的包扎,看著風謠那一臉的不屑。
忽然間,她覺得自己好多余。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?她怎么感覺她存在感一下子這么薄弱呢?
還有,他們說的‘玲瓏翡翠’,是當年風家的那一塊嗎?她糾結的想著,抬手敲了敲本來就沒關的門扉。
“凌梟!”她輕喚道,聲音好生委屈。
“雪兒,你沒有在醫務室多觀察一下嗎?有沒有受傷?”慕凌梟回頭看到雪兒一臉落寞的站在門口,有些歉意的站起身走了過去,“看你臉色有些不好,真的沒有摔傷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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