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第一次聽到這么搞笑的事，鳳素依樂呵呵地大笑了起來。
貪心，以為占了好處，卻沒想到自己才是撿芝麻扔西瓜的那一個。
后悔也沒有用，江家人不傻，更不是被人占便宜的冤大頭。
明傾城這種人活該被丟棄。
等笑完之后，她緩緩擺正了臉色。
“你真的是江家的大小姐？”
明傾城沉著臉，咬牙切齒道：“當然是！如假包換！”
至此，鳳素依算是信了大半，畢竟也不是誰能干出這么傻逼的事兒來。
她也沒有忘記，剛才她走過來時，明傾城像看到救世主一樣的表情。
“所以，跟我說這么多，你是有事要求我。”
明傾城露出甜美的笑，搖了搖頭，“不，我有事要找鳳大小姐你合作。”
鳳素依嗤笑了聲，“合作？”
淪落到這個地步，還敢把位置放到她同樣的高度？
就是因為這樣，明傾城才會輸得這么徹底吧！
根本看不清自己什么處境！
即便她真的是江家的人，那也只是一個棄子罷了。
“就是合作。”明傾城不把她的輕視放在眼里，“當然啦，鳳大小姐不想和我合作，也沒有關系，反正我最差的情況，也就是回到明家，做我的明家大小姐而已，這也沒什么不好的，畢竟，我也當了十七年的明家大小姐，只是，鳳大小姐，你就不好說了。”
鳳素依沉著臉，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！”
明傾城無所謂地聳了聳。
“也沒什么意思，江以寧到現在還巴著江這個姓不放，我幾個親哥哥也心心念念向著她，我想她在明家也待不久，很快就回到江家去吧？本來四九城，鳳大小姐是眾名媛之首，除了你，還有誰的身份地位能配得上暮三爺？鳳大小姐與暮三爺可以說是公認天造地設的一對！
不過，如果江以寧回來了，事情就不好說了，江家的家世可不比鳳家差，江以寧有江家作后盾，而鳳大小姐最近似乎身陷流言困局，相比之下，可就差了一籌啦！更別說，暮三爺在深城和江以寧還走得那么近……”
說著，她頓住，看了鳳素依黑得可怕的臉色，心里十分滿意。
鳳素依別無選擇！
“我就不一樣，我只是想拿回我自己的東西，更知道暮三爺和我是不可能的，我有自知之明，不是我的，我不會妄想。”明傾城笑了笑，“我想，鳳大小姐如果能和江家大小姐當上朋友，大家的視線也會稍微轉移一下吧？”
鳳素依沉默了很久，然后伸出自己的手。
“你想怎么合作？”
……
Calm的走秀還沒有結束，就占了當晚熱搜的前三位。
余熱席卷了整個周末。
不管是設計界，時尚圈，還是普通看熱鬧的，都被Calm走秀的幾套衣服給驚艷到。
更因為Calm的總監一句“兄妹互相帶壞”，被網絡上的人議論了好一陣。
“都說基因很重要，看看人家的家庭，一口氣出了兩個牛逼的天才設計師！”
“真想知道這對天才兄妹長什么樣子！竟然設計出這么有CP感的衣飾！”
“只有我有一種哥哥超寵妹妹的感覺嗎？一向主打女裝的Calm竟然在這么重要的走秀上面，用男裝當壓軸！”
“樓上，這么說來，還真的是！好像每次有N的作品，Calm都會以N為壓軸！”
“關鍵N也牛逼，能撐得起來，真是服了Calm一家子的設計天賦！”
“明年初結婚，看中了走秀最后那套的男女CP服，想買來當婚宴禮服……可惜沒錢！”
“上面的，放心吧！有錢也買不到，Calm一向任性，不會直接賣，坐等改良成衣吧！那個便宜點，也很好看的，只是簡化了一些工藝！”
“……”
網絡討論得熱火朝天，江以寧沒有去感受，但她被除了大哥三哥以外的幾個哥哥，輪翻轟炸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