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隊長,根據前線弟兄傳來的消息,他們發現有一伙穿著奇怪的家伙,已經到了河中河邊上。這些人都騎著馬,背后都帶有兵器,應該就是那盜匪口中的馬賊了。”
“嗯,繼續監視他們,一有什么不對勁,立刻匯報。傳令下去,全體戒備,馬賊可能今晚就來進犯,讓大家都小心些!”
“是,隊長。”
“村民都疏散了吧?”
“回隊長,都疏散了。”
“嗯。”
九叔、秋生、文才以及特地從東頭村趕來的蔗姑,四人坐在衙門的大廳里。看著阿威忙前忙后,不由得感慨,隊長也不是那么好當的啊。
見阿威有空了,九叔這才緩緩開口道:“按隊長你的介紹,這些馬賊應當是會一些旁門左道。一般的刀劍利刃,乃至洋槍的子彈,恐怕都傷不了他們。”
“是啊,要想對付這些馬賊,必須得破解他們身上的旁門左道,使其失效,這樣刀劍等兵器才能傷得了他們。”
九叔聞言,又是“狠狠”地瞪了她一眼,無奈道:“你啊,都懷有身孕了,還跑來這里?舞刀弄槍的,肚里的孩子怎么辦?”
“哎呀,人家不是想來幫你嘛~”
“咦!”
聽得兩夫妻的對話,阿威、秋生、文才三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阿威連忙轉移話題道:
“是不是要準備童子尿?”
九叔拍了拍靠在他肩上的蔗姑,示意對方安分一點,這才開口道:“不錯,童子尿的陽氣重,能夠克制陰邪。用來對付這種旁門左道,最適合不過了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。”
秋生和文才對視一眼,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。
“哎,我可不是童子,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,我把這……”
秋生說著說著,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看了一眼面露陰沉的九叔,賠笑幾聲便不再說話了。
“為師……也不是了。”
“哎呀,好丟人啊~”
蔗姑見狀,又是一陣“羞澀”,將頭埋進了九叔懷里一陣亂蹭。
“那么在場的只有……”
秋生的目光,在阿威和文才兩人身上搖擺著,最后停在了文才身上。
“嘿嘿,文才,這次就靠你了。”
“啊?”
阿威突然松了口氣,還好沒懷疑到他身上。
“鎮上的童子應當有很多,我讓人去收集一些過來。哦,我們衙門的子彈也涂了黑狗血,一般的馬賊應當是沒問題。最關鍵的還是馬賊的那三個頭領,尤其是那個女頭領,她才是最難糾纏之人!”
阿威將自己知道的消息,與在場四人共享,并商量著對策。
不一會兒,便有一名隊員跑了進來,向阿威匯報道:
“隊長,我們發現了一個可疑之人,極有可能是馬賊派來打探情報的探子!”
“哦?帶他上來。”
“是。”
過了一會兒,就見兩名治安隊員押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,那男子身上并無多余的東西,只有兩柄油紙傘以及一些施法用的小玩意兒。
阿威來到桌子邊上,拿起一柄油紙傘撫摸了一會兒,發現有些鼓鼓的,這才將傘放下。
九叔和蔗姑對視一眼,皆是看出了其中的玄機。
“師兄,這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