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的,居然是鄭玥婷。
少女穿著白色絲質睡袍,質地柔軟,與動人的嬌軀緊緊貼合在一起,將曼妙的身姿映襯到了極致,有些透明的睡袍下頭,可以隱隱看見紅色的褻衣和雪白的肌膚,配上絕美的容顏,當真是誘惑到了極點。
走錯門了?
鐘文身負“一氣長生訣”,并不會醉得太厲害,雖然被眼前的畫面激得氣血上涌,卻還是保持了大部分理智,他的第一反應,便是自己一個不慎,走錯了房間。
目光掃視四周,卻見房間里的裝飾布置并無不妥,確是自己的臥室無疑。
沒錯啊,難道是在做夢?
這是鐘文的第二個反應,畢竟春夢這玩意兒,他并不陌生,尤其是換了這具年輕的身體之后,更是成了常客。
“鐘文。”少女面色紅暈,清脆的嗓音里帶著一絲羞澀,“你、你回來了。”
此時,鐘文已經意識到這一切并非夢境,心緒起伏之下,忍不住問道: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“明天你便要出發去西岐省,我修為不足,不能跟你們同去。”鄭玥婷每吐出一個字,聲音便要更輕一些,到得后面,已是微不可聞,一張俏臉紅得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,充滿了魅惑的光澤,“這一去,又不知幾時才能相見,所以,我、我……”
考慮到戰場兇險,這一次飄花宮前去支援西岐邊境的,只有五人,冷無霜、柳柒柒和鄭玥婷等人均不在此列。
“這不是你的主意罷?”到此地步,鐘文如何不明白少女的心思,“是誰教你的?”
以他對鄭玥婷的了解,這個耿直少女,是定然想不出這些門道的。
“沒、沒有……”鄭玥婷眼神略微有些慌亂,口中支支吾吾地否認道。
“是不是君怡姐?”鐘文被她窘迫的表情逗得哈哈一笑,輕輕將少女攬在懷中。
“一想到才和你在一起,便要分別許久,我總想要做些什么。”鄭玥婷第一次穿成這般模樣與鐘文獨處一室,被這么一抱,頓覺渾身無力,嬌羞不已,將螓首輕輕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之上,囁嚅道,“昨日與上官長老商量之下,才想到這個主意,你不會不高興罷?”
難怪今天她們都躲著我,還以為是心中有氣,卻原來是給我備了這樣一份“大禮”。
鐘文心中恍然,這才明了上官君怡和冷無霜一整天的古怪態度。
“你傷勢還未完全康復,本不用這樣的。”鐘文溫柔地撫摸著少女如絲般順滑的披肩長發,心疼地說道。
“你不愿意么?”鄭玥婷抬頭看他,美眸之中流露出一絲忐忑。
“傻瓜,你這么漂亮,這么可愛,哪個男人會不愿意?”鐘文微微一笑,在她額上溫柔一吻,“只是你可曾想好了,過了今日,便無法反悔了哦。”
“嗯。”鄭玥婷紅著臉微微點頭。
“就算遇見比我更高、更富、更帥的男人,也只能干瞪眼了哦。”鐘文的話語漸漸開始不正經了起來,“雖然這樣的男子,上五百年,下五百年,是不太可能遇見了。”
“噗嗤!”鄭玥婷聽他說著說著逗比屬性又開始發作,忍不住笑出聲來,心中的緊張之情不覺淡了幾分,她性子本就爽朗灑脫,此時將一顆芳心托付在眼前男子身上,便不再猶豫,雙臂環在鐘文脖子上,在他耳邊柔聲吐息道,“在我心目中,你便是這世上最了不起的男子了呢。”
說著,緩緩離開被她撩撥得眼睛里幾乎冒出火來的鐘文,伸出纖纖玉手,輕輕一拉胸前帶子,絲質睡袍慢慢自身上滑落,一具玲瓏有致的嬌軀瞬間呈現在鐘文眼前,俏臉紅霞遍布,肌膚賽雪欺霜,纖腰盈盈一握,幾處關鍵部位被紅色褻衣那少得可憐的布料遮擋著,反而平添幾分誘惑。
她從小跟隨父親學習刀法,因而線條十分勻稱,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,雖然不及冷無霜和上官君怡那般洶涌澎湃,卻多了一分少女的青春氣息。
鐘文本就帶著三分酒意,哪里經得起這等香艷畫面,再也按捺不住,上前將少女的玲瓏身姿一把摟住,狠狠吻上她的紅唇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他忽然壞笑著道:“婷婷,讓我來教你一個打贏柒柒的好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