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市,藥文受秦墨打壓,遭受憋屈,藥文也就忍了。
到了藥生市,這地方,藥家說了算。
藥文冷笑看著秦墨,得意極了,終于到了自己的主場,輪自己打壓秦墨了。
百悅然蹙起好看的眉頭,“秦墨初到此地,人生地不熟,你藥家邀請人來藥生市參加藥師大賽,應當禮遇才是,你這是什么做法?”
別看百悅然平日里大大咧咧,像個假小子一樣,真到了家族間對話,百悅然絲毫不懼,好歹她也是百鑫的掌上明珠。
藥文冷笑,“這里,我說了算,我藥家客房滿了,狗棚倒是有一去處,不知秦先生愿不愿意住在狗鵬?”
藥家傭人們都哈哈笑了起來。
這是對秦墨赤裸裸的羞辱,百悅然氣的身子發顫,“要是不讓秦墨住在藥家,我也不在藥家待了。”
“百悅然,你可考慮好了,你父親的生死都在我藥家的掌控中。”藥文悠悠的說道,對于百悅然的威脅,沒半分懼怕。
“你!”
百悅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,秦墨還沒得到藥師大賽第一名前,百悅然需要遵循藥家和百家訂好的婚約,她只能住在藥家。
秦墨淡淡的擺了擺手,“我這就離開。”
“好走不送!”藥文揚起勝利的微笑,只要能讓秦墨吃癟,藥文心里就舒坦。
秦墨走了兩步,正要上車,突然停住了腳步,回頭看向藥文,犀利的眼眸如同鷹鳩一般,“若是百悅然在藥家,出了半分差錯,我滅你藥家滿門!”
聲音如洪鐘,響徹此地。
藥文臉色微微變了變,不由緊張的咽了咽口水。
秦墨不僅是藥師,同樣是一位武道之人,若真惹怒了他,指不定他會干出什么事來,藥文默然不語,算是對秦墨的屈服。
蘭博基尼揚長而去,藥文望著遠去的車影,狠狠的握緊拳頭。
你有什么可囂張的,到了藥師大賽那天,我要堂堂正正的贏你!讓你知道,什么才叫真正的實力!藥文心里想到。
離開藥家,秦墨將車停在了繁華地帶的地下車庫中。
出了藥生市,秦墨茫然不知所措,在藥生市可謂人生地不熟,秦墨也不知這里哪里有賓館,放眼望去全是藥館。
多次向來往的路人詢問,秦墨都遭到漠然的眼神,藥生市的人,好似對誰都是一副還愛搭不理的樣子,尤其聽到秦墨并非本地口音,更是絲毫不待見。
秦墨郁悶的走在街道上。
一處幽暗的胡同口,一位女孩靠在街道旁墻壁上,仰望著藍天。
女孩名叫冷芯,樣子瘦弱無比,好似一陣風都能將這輕盈的身子刮倒一般,她呆呆的望著天空,和來往的行人顯得格格不入,只能看到她姣好的身材,卻看不清她的容貌。
冷芯的臉,被一層黑紗蒙住了,就像是中東地區阿拉伯的女人們一樣。
“請問,這里哪里有賓館?”秦墨走過去,禮貌的問道。
冷芯毫無反應,過了半響,才緩緩低下頭來,明亮的眼睛如皓月般看向秦墨,秦墨不由一愣,他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眼睛。
“我帶你去,你給我五百塊錢的指路費。”冷芯沙啞的開口。
聽到冷芯的話,秦墨感到很是別扭,這是與她漂亮的眼睛絲毫不符的嗓音,像是九十多歲的老奶奶,沙啞無比。
至于錢,根本不是問題,秦墨笑著點頭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