栩漁凝著'這份大禮',若有所思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禮堂里,除了一些人嘔吐的聲音,再也聽不到一點兒動靜,五十大壽,宇蕭極大喜之事,被秦墨硬生生給辦成了白事!
這梁子,真的結大了!
秦墨完全不顧南府的面子,殺了南府十八位精英弟子,要知道,每一位精英弟子,從小到大的培養費用,都是在數千萬起步,何況,就算有錢,也要有好的根骨才行。
秦墨先是令魏塵離開南府,使得南府痛失一位武道大師。
如今,又殺了南府十八位精英弟子,使得南府折損巨大!
不共戴天之仇!
“我定要將這秦墨,碎尸萬段!祭奠我南府,死去的亡靈!”
宇蕭極憤怒說出,怒而拍桌起,只聽轟隆一聲,一張檀木飯桌,瞬間分崩離析!大廳內,好似有以陣狂風卷起,令眾人站不穩腳跟。
大家不由咽了咽口水,緊張的看著宇蕭極。
十幾年來,宇蕭極韜光養晦,深藏實力,今日展現出來,半步武道宗師的實力,實在有些太過恐怖!
一些南府權貴名流,不由低下頭來,恭敬的說,“尊府主之言!”
南府戰帖,很快再次流傳到龍市,宇蕭極勃然大怒的消息,也在華海省蔓延開來,人們不禁想去嘲笑秦墨的愚蠢,蚍蜉撼大樹,公然的挑釁,是他秦墨最愚蠢的行為。
百合藥業,秦墨躺在松軟的沙發上,把玩著手中的戰帖,露出玩昧的神情。
不經意的將戰帖丟到垃圾桶里,看了眼低頭站在一旁的百鑫,“百叔,有什么話你說吧!和我不至于如此客氣。”
百鑫抬起頭來,見秦墨一點兒變化都沒有,不由安心,面對南府的戰帖,秦墨臉上絲毫變化的神情都沒有,看來根本不在意。
“秦先生,藥生市醫藥大賽決賽,希望你能請你去當主評委。”百鑫恭敬的說道。
“醫藥大賽?”秦墨皺眉,“之前不是有個藥師大賽么?怎么又多了一個醫藥大賽?”
就在好幾個月前,秦墨還參加了藥師大賽,力克藥家公子藥文,拿到第一。
這幾個月沒見,又出來一個醫藥大賽,秦墨有些不解了。
百鑫笑道,“秦先生有所不知,藥師大賽,四年一度,如同世界杯一樣,對于煉藥如癡的藥生市來說,根本不夠。”
“因此,藥生市又有一年一度的醫藥大賽,參賽不光有藥生市百姓,還有華海省各個地方的人,雖不如藥師大賽隆重,但也是藥生市最為重要的了。”
“發出邀請的是何人?”
百鑫微微一愣,苦笑道,“藥家家主,大黃狗。”
當初,秦墨血洗百鳳樓,滅藥家父子二人,藥家從此就在秦墨的掌控之下,立了一只狗為家主,雖是一只狗,但秦墨知道發出邀請的人就是冷芯無疑了。
秦墨思忖一下,“藥家無償提供藥材,供養著龍市藥界,既然冷芯邀請,我們不去不合適,就當一次評委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