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半步大師,在咱們市這樣的武道圣地,也幾乎屈指可數。”
人們大多只是議論,他們心里清楚,除非南市大小武道世家,能放下身段,來市井比武,否則,市井之中,怕是無人再是這黑衣人的對手。
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,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嘯喝,“南府到!”
這三個字,把近萬人,竟嚇出個激靈,萬人不約而同,同時讓道,恭敬的沖著一輛緩緩而來的車彎下腰。
車是很普通的轎車,但在車的前端,刻印著一個血色'南'字,讓這輛車變得不再平凡。
南府,南市門面,南市主宰。
就算見到政府的人,南市市民都不必如此恭敬彎腰,但面對南府的人到來,他們必須恭敬的彎下腰來,否則就是對南市主宰的不敬。
車在擂臺前停了下來,司機快速的從車里下來,打開后座的車門。
一位身材修長,體格中等的男子從車里緩緩下來,他很普通,樣貌也很普通,但他穿的卻很是怪異,身穿一身金黃色的風衣,在陽光的照耀下,風衣反射出刺眼的光芒,好似他成了太陽一般,耀眼無比。
在他風衣背后,還龍飛鳳舞寫著一個大大的'金'字。
在男子下車后,百姓們面色盡皆大變,誠惶誠恐的低下頭來,“見過金行者!”近萬人,齊齊喊道。
金行者淡淡的點點頭,一個躍步,直接跳向距離他三米的擂臺,默然的注視著秦墨。
臺下的議論聲,更大了。
“南府五大輪回執法者,金行者來了!”
“我就知道,南府作為南市的門面,絕不可能讓這黑衣人一直囂張下去,派出五大輪回執法者之一,金行者的地位,可是僅僅次于南府三大坐鎮大師啊!”
“這個黑衣人,今日怕是要死在擂臺了,活該,誰叫他這么囂張的。”
人們變得興奮起來。
在南府,地位最高的,就是南府的府主,下來便是南府的三大坐鎮大師,之前是四大坐鎮大師,有一位因秦墨的緣故,離開了南府,再次之,便是五大輪回執法者。
現在,黑衣人的事驚動南府,南府為了滅掉這黑衣人,竟派出一位輪回執法者,看來黑衣人的囂張,動怒南府了。
大家很是興奮,南府出動,黑衣人必死無疑!
在南市,南府就是朝拜的圣地,是南市人民心中無敵的存在,大家都不用去討論孰強孰弱,只知道這黑衣人要死了。
“是來挑戰的嗎?”秦墨終于睜開眼,南府的人來了,并沒驚動他,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金行者發出沙啞的聲音,“不是。”
“所來何事?”
“拆臺。”
金行者話音剛落,只見他猛然跺腳,擂臺所鋪設的木板,竟轟啦啦的全部裂開了,嘩的一下,瞬息間整個擂臺都崩塌下來!
一跺腳,竟把擂臺給毀了!
秦墨急忙后跳,穩穩的站在地上,一旁的劉叔害怕的咽咽口水,“少爺,南府的人……我們惹不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