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沒想到,會在這里遇到她。
一個多月沒見百悅然,憔悴了不少,好似大病一場,不過依舊是那么漂亮,漂亮的女孩,哪怕是病態,都有一番獨有的風情。
百悅然拿起桌上的一瓶酒起開,也并不和秦墨客氣一下,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上了。
正要拿起杯子,卻被秦墨一只手摁住了,皺眉道,“女孩子,喝什么酒?”
百悅然挑了挑眉頭,掙脫開秦墨的手,一飲而盡杯中酒。
在百悅然身后,站著一位百家的女保姆,心疼的看著頹廢的百悅然,“小姐,你別喝了,你身子骨本來就……”
“我就是想喝酒。”百悅然落寞的說。
她等了秦墨一個多月,她去學校找他,她去龍市的大街小巷,想要找到他的蹤跡,可他就這樣突如其來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百悅然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沒心沒肺的孩子,直到他突然的離開……
就像人間蒸發一樣,再也找不到關于他的任何東西,想起曾經的過往,百悅然不由捂住胸口,這種心疼的感覺,真的讓人生不如死。
持續一個多月,百鑫再也看不下去了,對百悅然說,如果她心情不好,可以去南市旅旅游,百悅然不知為什么要來南市,只是聽從了父親的話,她很麻木,好似世界都坍塌了。
游玩過南市的群山,訪遍南市的武道圣地,百悅然依舊沒有笑容,依舊是傷心的。
有些心疼,并非走過世間的長廊就可以淡忘。
有些心痛,并非刻意忘記就能忘記。
時間可以沖淡一切,時間也沖不淡一切。
忍不住再拿起酒杯,卻被對面坐著的叫花子攔住了,百悅然皺起好看的眉頭,“你放開。”
“你不飲,我便放。”
“和你有關系?”
“有。”
百悅然呵呵笑了笑,“和你有什么關系?”
“你喝了我的酒。”
“那我再要一瓶。”
“不行。”
百悅然都要被眼前這叫花子氣笑了,“為何不行?”
“我說不行,便不行。”
四周的目光,都因百悅然的漂亮,聚集而來,人們好笑的看著這叫花子,撩妹都不會撩,還阻止人家喝酒,怪不得是個單身叫花子,這么漂亮的女孩,真的便宜他了。
百悅然正要說什么,卻見人流攢動的街道,人們竟漸漸停下了腳步,擁擠的人群,竟在這時讓開道來,只見攤位上,一位位正在喝酒吃肉的百姓,都一個個站了起來,彎下了腰!
“南府五大執法者來了!”
“南府竟出動五位執法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