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麗麗完全嚇蒙了,捂著臉惶恐點頭。
福嘯冷哼一聲,趕緊進了拍賣會,一下就給秦先生留下不好的印象,福嘯必須想辦法修復才行。
“古明!救我!你爸會弄死我的,古明,你知道我愛你的。”福嘯進去后,許麗麗癱倒在地,緊緊抱著福古明的腿。
福古明厭惡的一腳就把許麗麗踢開,“老子睡也睡夠了,在你身上錢也花夠了,你他嗎給老子捅了這么大的簍子,自生自滅去吧!差點兒把老子全家害死,真他嗎晦氣。”
說完,福古明頭也不回的走了,留下痛哭流涕的許麗麗。
許麗麗怎么也想不到,秦墨最多就是個大學老師,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本事?剛才的那一幕幕,在她腦海里不斷回放,整個龍市權貴,向秦墨低頭鞠躬!
拍賣會上,已是熱鬧非凡,一件件藏品被擺在大廳,目不暇接。
“秦先生!秦先生!”福嘯氣喘吁吁的跑過來,一臉的討好,“剛才真是我那蠢兒子的錯,秦先生還請您原諒。”
“好了,我沒往心里去,你也不必低聲下氣。”秦墨淡淡的說道。
面對弱者,秦墨向來都是與世無爭的態度,福嘯他都不放在眼里,何況他兒子,更是不值得秦墨動武。
福嘯安下心來,全程陪同在秦墨身旁,其他人也跟在秦墨身后。
搞得晨婉倒是很緊張,剛才龍市那么多大佬人物,平常只能在龍市電視臺見到的人,結果齊齊向秦墨鞠躬問好,晨婉下意識的看了眼秦墨,她越來越看不懂眼前這個男生了。
這時,一位衣冠楚楚,帶著金絲框眼鏡的男子,笑著走過來,和秦墨握了握手,“秦先生吧!遠在北市,我就聽聞秦先生大名,今日一見,果真不同凡響。”客套和秦墨說道。
秦墨淡笑道,“你是……”
福嘯趕忙給秦墨介紹,“秦先生,這位是北市金鳥企業的老總李明恒,這次龍市的拍賣會,就是我們金福珠寶和他們金鳥企業一起承辦的。”
金鳥企業在北市也是赫赫有名的古董珠寶收藏公司。
可以說,名氣、實力方面,要比金福珠寶還要強上些許,在整個華海的古董珠寶行業,都可以占據一席之地。
秦墨微笑的點點頭,一群人一起參觀起來。
古董、珠寶……應接不暇,琳瑯滿目,然而卻絲毫提不起秦墨的興趣,福嘯以為秦墨不懂,于是指著一個古代瓷器給秦墨介紹道,“秦先生,這個是……”
“汝窯,宋代五大名窯之首,因宋金戰亂而失傳,如今僅存60余件。汝瓷胎質細膩,以名貴瑪瑙入釉,色澤隨光變幻。其釉色溫潤古樸,其釉面平滑細膩如同美玉。器表呈蟬翼紋般細小開片,釉下有稀疏氧泡,在陽光下時隱時現,似晨星閃爍,在胎與釉結合處微現紅暈。”
沒等福嘯開口,秦墨便滔滔不絕的說道。
陪同的眾龍市權貴,完全呆愣了。
秦先生這懂得也實在太多了,武道、醫學這些也不說了,隨便指個古董都明白,晨婉抬頭看著秦墨,目光里滿是崇拜,沒想到秦墨如此博學多才。
其實,古董在秦墨眼里真不算什么,早在間荒倉爺爺他們就有很多古董寶貝,都是隨便亂扔的,這些對秦墨來說,只不過是常識罷了。
福嘯無奈苦笑。
他還以為秦墨對古董不了解,因此不感興趣,沒想秦先生竟是根本看不上這些古董,在他眼里不值一提,因此才沒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