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夢寐以求,想要得到南府之主的位置,現在這一切近在眼前,栩漁興奮極了,從此華海武道,他獨占二分之一!
南府門前兩位看守的弟子,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已慌了神,手中的武器都嚇得掉在了地上,手扶在柱梁上,方才勉強能支撐身子。
“去稟報趙閩大師,讓他出來見我。”栩漁呵斥道。
兩位南府弟子,慌張的點頭,踉蹌沖進府門,兩人太過著急,身子撞在一起,彼此撞倒在地,又急忙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,跌跌撞撞的進了南府,引來三府弟子們的哈哈大笑。
此時南府,近千位南府弟子,嚴正以待,他們看似面無表情,實則從眼睛里,透出深深的恐懼,好幾個弟子因為承受不住威壓,而暈倒在地。
在南府里,能清晰的聽到外面近千輛轎車的引擎聲,也能清晰的看到,三府的大旗,囂張的插在南府四面的圍墻之上,而南府的大旗,早已被三府的弟子拔掉了。
“怎么辦?外面被三府三千多人包圍了啊!”
“南府的滅頂之災啊!秦府主也早已不知所蹤。”
“我覺得,秦府主應該早已……”
弟子想要說出秦府主早已逃跑,其實在南府弟子們心里,也早已認可了外界這個說法,畢竟三府威壓,華海武道三大巔峰門府聯合,區區南府豈能承受的住?哪怕他們也都有逃跑的心思。
只不過,這話卻不敢說出來。
一旦說出來,整個南府就要崩潰了。
畢竟,秦府主是唯一一個能夠主持南府大局的人,雖趙閩大師也是頂尖的華海武道大師,但與蒙往笙和栩漁這些比起來,他明顯咖位不夠。
趙閩大師焦急的在房間里來回渡步,這幾天,他頭上的白頭明顯多了很多,神色也變得憔悴不已,渡步時,還不停的唉聲嘆氣。
這時,看守的弟子急匆匆跑了進來。
趙閩大師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一把抓住他肩膀,“怎么?秦府主有消息了么?”期待的看著他。
看守弟子結巴道,“沒……沒有,趙……趙大師,北府府主栩漁,雙府府主蒙往笙,讓……讓您出去!”
不是請你出去,而是讓你出去。
這是,命令他出去!
顯然,三府都不想先禮后兵了,而是直接要一舉拿下南府。
趙閩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,雙腿一軟,若不是看守弟子急忙扶住他,他就要摔倒在地了,趙閩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,他勉強直起身子,死死咬著牙關,好似這樣就能讓自己內心不崩潰一樣。
“我趙閩替秦府主把守南府一日,便不會給南府丟臉!”
趙閩露出決然的目光,他站在衣裝鏡面前,認認真真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古袍,然后深深的呼出一口氣,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。
“三府前來,趙某有失遠迎,還望兩位府主海涵。”
不過一會兒,趙閩擠出一絲笑容,走了出來,面對的卻是蒙往笙和栩漁漠然的神色,趙閩尷尬的笑著,漸漸收住了笑容。
千位南府弟子站在他身后,但看起來卻像是一群螞蟻,被三府三千多位弟子,包圍其中,三府弟子們居高臨下看著南府弟子們,個個神色傲然,反觀南府弟子,膽子大的敢挺著腦袋,膽子小的,卻只敢低著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