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拿起桌邊的紅酒,輕輕的抿了一口,“有必要嗎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什么好說的,我做評委,只是履行職責,不是件值得炫耀的事,他們經過努力,得到屬于他們的成就,我祝福他們。”秦墨淡淡道。
李巖微微一怔,盯著秦墨云淡風輕的面容,有些挪不開眼。
過了良久,李巖重重的嘆了口氣,不由沖著秦墨一拜,“秦先生雅量,請受李巖一拜!”
李巖作為華夏文壇的大佬,見過很多有才華的人。
但李巖活了幾十歲,卻從未見過像秦墨這樣,能把一切的榮耀都看得很淡,能把所有的屈辱都看得很輕的人。
李巖知道自己孫子就是想借此機會狠狠侮辱下秦墨。
但秦墨的不在意,卻著實讓李巖敬佩。
“李老不必如此……”秦墨笑著,猶豫片刻后說道,“我只是瞧不上。”
李巖微微一怔,隨即苦笑幾聲,想想秦墨如今身為華海之主,區區一個大學生的頭銜,又豈能入他眼?
李巖不再打擾秦墨。
但李慕白,顯然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,等他們去了焱陽,就是想欺負下秦墨,都沒有機會了,因為秦墨他沒資格進焱陽。
入駐焱陽,是要有資格的。
不是說像其他省份一樣,可以隨意進出,早在幾十年前,焱陽人口急劇攀升,華夏下達指令,凡是入駐焱陽者,必須有憑證資格,對禮閆華和禮祥來說,清京焱陽的通知書,就是他們的憑證。
這也是為何,焱陽京畿重地的地位,遠遠高于華夏其他省份,并不是誰想進焱陽,就能進的。
“秦墨,我和晨婉一起進了焱陽文學系,你別不高興啊!”
李慕白端著紅酒,朝秦墨走過來,看了眼遠處角落里一個人站著的晨婉,今晚她不像其他女孩一樣,穿著禮服,只是一身簡單的休閑裝扮。
秦墨目光,也看向了不遠處的晨婉。
“好好照顧她。”秦墨說道。
“你這是認輸了?”李慕白嘴角揚起一絲微笑,“秦墨,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,知道不是我李慕白的對手,你還沒事找事。”
李慕白已然被榮譽沖昏了頭腦,在秦墨面前大放厥詞起來。
秦墨淡笑著喝光杯中的紅酒,眼眸不由閃爍起來,“你把她當做戰利品?”
“呵,若不是你,晨婉我早就搞到手了,秦墨,就是你壞了我的好事,知道嗎?要不晨婉現在我都快玩膩了。”李慕白想到這些,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當初在商場的時候,他就準備霸王硬上弓,結果被秦墨攪了局。
不過現在好了,自己和晨婉同時進入焱陽,不愁以后沒機會把她搞到手。
秦墨盯著李慕白喋喋不休、囂張的嘴臉,突然嘆息一聲,“你是真不知好歹。”
“嗯?”
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