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好像是暮流辭的筆記本吧,為什么會叼它呢?
安迷離在心里疑惑,看了它一眼,從它嘴里拿過筆記本,翻來覆去。
沒有什么不同啊,跟平常的一樣。
虎眸看到安迷離翻看了筆記本許久,還是沒有說一句話,不由狂躁起來。
伸出肥爪,刨地板!指尖與地板部摩擦,發出尖銳的刺耳聲。
天那!不是這樣的,太笨了,居然不明白它在表達什么?
啊!世界上怎么會有這蠢的人類,為什么那個雄性就可以猜到它想什么,怎么眼前這個雌性就不明白呢?
安迷離聽到刨地聲,納悶,這娃怎么一言不合就刨地,能不能來點新鮮的玩意兒。
“這個電腦沒有問題啊!”安迷離開了電腦,沒有認真看,就略過一眼,畢竟這是人家的東西。
沒有什么問題,也只是一些普通的軟件。
白大王停止了刨地,又邁開短腿,用嘴咬著安迷離的褲腳,硬要拖著她走。
安迷離一個踉蹌,還沒有反應過來,就被拖著走好幾步,喊:“喂,你放開嘴,我跟你走”
真是夠大力氣的!
白大王一路拖著安迷離的褲腿,來到二樓的房間。
“你干嘛帶我來暮流辭的房間?”安迷離指了指黑色的木門。
這貨帶她來這里做什么。怎么都是跟暮流辭有關,難道它……?
“你要找暮流辭,是吧!”安迷離問。
“嗷嚎!”激動的白大王點點頭。
“別嗷了,吵!”安迷離揉揉耳朵。
“你找他干什么?我看他對你也不是那么的友好!”
暮流辭那家伙對它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,特別是它毛發飄逸,暮流辭就掛著一臉嫌棄的表情。
“嗷嗷!”白大王見安迷離依舊沒有回答它的問題,狂躁圍著安迷離轉了幾圈,最后,停在安迷離的面前。
刨地!刨地!
安迷離抿著嘴,皺眉道:“別刨了,你的毛發都飛到我身上了,還有你在暮流辭的房間門口撒毛,就不怕他回來撥了你的毛。”
瞬間,白大王如霜打的茄子,聳著尾巴,低著頭。
安迷離唉了一口氣,半蹲下,雙手抬高它的巨大的頭顱。
她似乎知道它想要什么了!
“你想知道暮流辭去哪里了,是嗎?”
聞言,白大王立刻點點頭,很是著急。
“他,……哦,他應該出去玩幾天,很快他就會回來了”她也不知道暮流辭去哪里?但是,為了眼前這只非常有靈性的虎,她只好編了一個謊言。
白大王聽完后,眼里流過失望,緊接著掙脫安迷離的手。
默默轉過身,向暮流辭的房間門口走去,沒有扒開門,就將身子倚靠在門口處,緩緩趴在下來,閉上眼睛,塔垂耳朵。
“……”
看著它的行為,跟前世的金錢很像,那一次,她回來晚了,金錢就在那條燈光昏暗,沿長的巷子里守著,直到她回來。
她還記得當時那是下雨天,雨很大,……很大。
世界上有一個詞,叫等待!
安迷離收回那遙遠而讓人窒息的回憶,看了最后一眼地上的白虎,起身,摸摸它的頭顱,才緩緩離開。
留下一句話:“一會兒我叫花嫂拿吃的上來”
等那背影轉身,白大王緩緩張開眼睛,一動不動地看著人兒的離去,直至許久,才又緩緩垂頭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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