鸚鵡八爺追問她,“美人,說不定真的是懷孕了呢,你上一次還和壞少年滾床單了?細細想來,也有三個月了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去你的三個月。
“閉嘴,我和他衣服都沒有脫過,怎么滾床單?”安迷離提高音調,她現在越發難受,實在不想跟它再多說什么。
事實勝于雄辯,她是當事人,她會不知道,自己有沒有跟暮大爺那啥過?
明明她和暮大爺是清清白白的,從來都沒有越過線,哪里來的懷孕。
看到她難受的模樣,鳥嘴動動,乖乖地閉嘴。
這一天,安迷離拿到黑狗血也沒有時間處理,她一直在干嘔,渾身無力,非常想睡覺。
鸚鵡八爺和白大王心疼極了,守在她身邊,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直到!
一道黑影出現在房間,帶著清冷,骨子里都是慢條斯理,優雅地行走著。
“怎么回事?這兩天別墅的用電量比往常少了一半。”
聞言,兩只動物轉身望過去,是壞少年,他回來了。
“壞少年,你回來啦,快看看美人,她這一兩天一直在睡覺。”它們也叫不醒她。
聽到她一直在睡覺,少年的心猛地劇烈跳動,不安爬上心房,快步越過它們。
“小騙子,醒醒!”少女面色潮紅,無論暮流辭怎么喊,都沒有給他一絲回應。
少年皺起眉,作為記憶異能者的她來說,沒有經過家族開啟大腦,每天背這么多東西,大腦承受能力有限,她瞌睡也正常。
但唯獨,是不會叫不醒她的!
這時,鸚鵡八爺發言了,它先是簡單跟他說了一遍這件事的起因,再跟他說,這兩天安迷離的身體狀況。
暮流辭視線落到她身上這件衣服,薄唇輕言,“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先脫掉這件衣服。”
這個簡單!
鸚鵡八爺同樣沒有告訴他,這件衣服有電人的能力。
縮了縮脖子,它正考慮著要不要告訴他。
“是的!壞少年,或許脫下這件衣服,美人的身體就會好起來。”
暮流辭沒有糾正它對自己的稱呼,他所有的關注都在安迷離身上。
“你們兩個先出去,順便給我找齊文過來,他在后院別墅。”齊文跟他回來,他是清楚他的位置的。
“嗷!”白大王點點頭顱,晃蕩著尾巴。
當那一雙潔白修長的十指落到她身上的古袍,從肩膀這處慢慢地拉下來,扯下來。
緩緩地,黑袍褪去,裸露的肩膀隨即可見,骨痕分明,膚白如雪,淡淡染上了一絲粉色,白里透粉,誘人得很。
黑白夾雜,越發顯得她膚白,這可是個會讓人犯罪的時刻啊。
少年呼吸不由加重,鼻子癢癢的,他知道,他又要流鼻血了。
“鎮定!”他在心里默默道。
少年意志力很強,一句自我鎮定后,果然,就將欲望壓下來。乖乖將少女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。
一邊脫,一邊轉移注意力。
他看不見,他什么都看不見。
衣服褪到腰間的時候,少女囈語了聲,“唔!”
少年的手很明顯地僵住了,他不知道接下來還要不要脫。
ps:怎么辦,脫不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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