鸚鵡八爺和白大王惶恐不安地后退一步,動物本能,他身上的戾氣讓它們察覺到危險。
花嫂趕緊拿來紙巾,“少爺,擦擦吧!”在暮家,潔癖最嚴重的就是他了!
暮流辭未看她一眼,目光依舊鎖緊在少女身上。
花嫂見他沒有說話,也沒有拿走紙巾的意愿,便走去給安迷離擦拭。
“這次經期這么會那么嚴重啊?”算起來,安小姐在這里住了也不多有一年,平時經期,她還能跑還能跳,更能吃下飯,哪像現在的,喝點湯都吐了出來。
“安小姐,你等等,我再去給你做些清淡一點的粥!可能是雞湯太油膩了。”
“謝謝花嫂!”額頭發燙,自己不知道是真的發燒了,還是熱的發燙!
花嫂離開,暮流辭將房間里面的兩只動物趕出去,自己一個人陪著她。
“丫頭,我再給你揉揉肚子!”
“好!”
按摩著按摩著,安迷離到最后是真的睡了過去。
齊文在凌晨坐飛機趕了回來,仔細查看一番,他沒有看出個所以然,冷汗從手掌心冒出,他心中懷揣著一絲不安。
“如何?”
低沉、沙啞,帶著淡淡殺戮音氣從暮流辭嘴中吐出,給了齊文更強的壓迫感。
齊文抬起頭,不經意間觸及他那漆黑發涼的目光,后背遽然發寒,收斂眉目,思量半秒,他決定如實道來。
“爺,查不出病因!”經痛每個女生都會經歷,只是疼痛差異的大小而已,因人而異。
有的人是沒有什么明顯痛感,有的疼可能堪比十指開宮。
他都查不出什么問題,暮流辭臉色沉沉,他要這種手下何用!
齊文見情況不對,又連忙加上一句話,“或許我們能做的就是減輕夫人的痛苦。”
夫人體質很好,按理說,不應該會出現這么嚴重的經痛的,他也百思不得其解,只能按照最古老的方法來試試。
暮流辭沒有說話,齊文不敢抬頭再看他,更不知他在想什么。只能安靜垂首,等待他的命令。
半響!
兩個字落下,“去做!”
“是!”
人類這邊在忙碌,圓球這邊也不甘示弱,它已經逼退了不少陰氣。
它累得氣喘吁吁,單靠它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。
它飄魂出去,路過白大王和鸚鵡八爺時。
“嗨!”圓球朝它們揮手,并拋了個媚眼。
目瞪口呆的白大王:“·······”
傻眼的鸚鵡八爺:“·······”這是什么東西,居然會飛,還能說話。
“Whoareyou?”鸚鵡八爺見它剛才用hai的方式打招呼,以為這只不知名的東西只會講外語。
它不甘示弱地也用外語打招呼。
啊喲,看不出來啊,這鳥還會點外語。
“我是你的珠大爺。”圓球飛得慢吞吞,它想提前結識家中這些寵物,自己無聊的時候還可以出來跟它們玩耍。
豬大爺?鸚鵡八爺的小眼珠轉動了下,這豬居然會飛。
“你來這里做什么?莫不是有什么企圖。”說著,鸚鵡八爺展開雙翅抱胸起來,警惕地盯著它,“莫非你這豬想要垂涎我的英俊。”
“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