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一個小賤人,有一個小賤人大罵道,還時不時揮鞭抽去。
剛好,夏子言實習下班路過大排檔,看到有人欺負木棉,她二話不多說,上去將中年婦女給踹開到一邊。
她控制好力道,不會將人弄傷,但又能讓她閃開一邊。
木棉怕她會跟人打起來,為避免麻煩,連忙帶她離開。
兩人找了一處地方坐下,通過木棉的解釋,她才知道這位中年婦女就是她的二嫂。
夏子言對她身世了解不多,但對這位二嫂還是略有耳聞的。
花錢大手大腳,對于自己要買的東西從來都是花錢不眨眼。
聽說,她的二嫂在她高三那年,花光家中最后一分錢,只為了買一條新出的裙子。
那年,她二叔生意失敗,這點錢是留著打算新年買肉買菜,想著無論生活再怎么艱辛,也得好好填飽肚子。
結果,她買了這條昂貴的裙子,導致她們在新年這個歡慶的日子里吃了十幾天的面條。
木棉更慘,其他人還有面條吃,若是她二叔不在家,她只能湊合一些面湯來喝,有時候甚至要挨餓。
木棉很少說這些話,她之所以知道,還不是因為木棉酒后吐真言。
夏子言心疼地看著眼前這位胖乎乎的木棉。家人重男輕女,家境貧寒,送去二叔家。
結果,有錢的二叔家中途生意失敗,淪落為大排檔的老板,木棉只得課余時間出來幫忙。
她那個二嫂還在富婆夢中出不來,死后不愿意出來大排檔幫忙,大多數都是她和她二叔干活。
這弄宵夜店的,很辛苦,熬夜不說,還得干活,跑來跑去。
“小棉花,要不你直接扔下你二叔這個包袱吧!干脆做一個無情之人,獨居瀟灑,再也不回這個家……噢不,這個不能稱為家。”
除了二叔對她好一點,她的表妹和二嫂都對她不好。
木棉沉默許久,終是搖搖頭,她艱難吐出,“子言,你不懂,一個人是真的很孤單。”
她向來是被拋棄的那個人,二叔家雖然不好,但起碼也是一個簡單的庇護所,在那段艱苦歲月里,他們都沒有拋棄自己,而是給了她一瓦遮頭。
她對他們,始終是感激的。
如果不是二叔收養了自己,她早就在街頭凍死了。
夏子言有所觸動,一個人是真的很孤單,同時她又在幸慶自己是幸運的。
她有一直疼愛自己的爺爺,有一直保護著她的季溫婉,以及有時候很給力的竹馬厲暗然。
可,小棉花沒有遇上自己的時候,只有她一個人。
“那,小棉花,你就任由你那個丑陋的二嫂欺負你?一點也不做出反抗嗎?”
木棉抿了抿干裂的唇膜,她今天一天都沒有碰水,就中午吃了一個白菜飯團。
她的身,是又渴又累又饑餓。
她的心,是又澀又疼又難受。
身心疲憊,看東西都出現重影了。
“嗯,今晚確實是我的問題,我不小心打碎了茶杯,她罵我也是應該的。”
夏子言回想起自己看到的一幕,“哪有,明明她拿鞭子打你了。一定很痛,這么細的鞭子。”
她小時候因為太調皮了,被爺爺拿鞭子抽過,是真的很痛。
還有人關心著自己,木棉心間流淌濃濃的暖意,上天對她還不錯了,給她派了一個好朋友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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