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這種方式宣示著自己的不滿,木棉假裝沒有看到,笑瞇瞇,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線了。
“淮北同學,謝謝你愿意交作業。”
“?”他一臉蒙逼,他可沒有說過要交作業啊!
看著她一張帶笑的臉,可惡,居然先斬后奏,太奸詐了,還故意說得那么大聲。
穩住心神,他第一次正眼看她,不得不說,她挺會激起人的怒火。
笑面虎。
“呵呵呵,我說了我沒有寫,你要我怎么交?”
木棉順著他的話落下,因為微笑,狹長的眉目也彎成一抹勾月,“那你為什么沒有寫呢?紀同學。”
他擰眉,本不想跟她說這么多廢話的,只不過,她一直站在自己面前,傻傻地盯著自己睡覺,他又怎么睡得著?
他只想快點趕她走。
只得敷衍的回答她的問題。
“我要睡覺,我哪里有時間!”
“那你為什么要睡覺呢?”她裝一臉單純地問。
“·····”
她這是在問廢話嗎?他想睡覺就睡覺,哪有那么多為什么?
“我困了!”
“那你為什么困了呢?”她還眨巴眨巴眼。
他內心在吐血:“···我昨晚很晚睡覺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會很晚睡覺呢!”
“我要打游戲!”
“喔,你為什么要打游戲呢?游戲是不是很好玩呀。”
他還記得,她說完這句話后,教室安靜了很久。
到最后,他妥協了,被逼的妥協。
再這樣子問下去,他恐怕明年都睡不著覺。不就是作業嗎,他寫就是了。
回憶到此,草地上,輪椅上的男人低低發笑,身上的冷漠褪去不少,溫暖的陽光也融入他的身。
男人拿出脖子上的項鏈,清澈透明的圓月里,一抹發絲流淌在里面。
那是她的頭發,她頭發太長了,學校需要剪短,她為了省錢,省時間,親自買剪刀回校,讓他操刀。
他就在那時,偷偷拿了一抹頭發。
男人不停地輕撫著圓月項鏈,目光越發柔和。
木棉,我們的回憶真的太美好了。
他喜歡她笑,憨憨的笑,傻傻的笑。可現在,他不由心抽疼,她從未笑過,他從未見她在自己面前笑過。
“是我的錯,是我的錯!”
清風吹過,帶走男人的喃喃細語,卻帶不走他的傷感以及濃濃的思念。
果然可以按下重來鍵,木棉一定還是一位愛笑的自信女孩。
“紀先生,到時間吃藥了。”傭人輕手輕腳走來。
等我,小棉花,我很快會好起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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