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想好了!明天一早就把戒指交給紀家的人。”既然紀淮北找不到,她也不寄希望他能夠早日回來。
安迷離拍了拍她的肩膀,似安慰道:“好,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,明天我和你一起去!”
她的那些親戚奇葩程度不比落明初的奶奶。
一個人,終究勢單力薄,多上一個人,結局怎么說,都不會差到哪里去。
她正想說不用,安迷離已猜到她要說什么,擺出困態,快速越過她,“困了,先回去睡覺了,明天早上見。”
木棉望著她遠去的背影,蠕了蠕唇,最終垂首,嘴角淡出一抹輕笑,“謝謝你!”
一次又一次給了自己溫暖,讓自己重新燃起希望。
好朋友不在于多,在于精,她這輩子,能夠遇到夏子言和霍半煙還有她,便足夠了,便滿足了,也不奢求什么了。
這一夜,她早早地蓋被睡覺,養精蓄銳,明天一早,還得跟木家人交涉呢!
北半球,此刻正是白天,陰雨綿綿,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面色蒼白,薄唇無色。
他的雙腿一直在隱隱抽痛,像千萬只小螞蟻爬在上面不停撕咬。
“紀先生,這幾天都是陰雨天,你的腿難免受到潮濕環境的影響,出現疼痛是正常的。”醫生沉聲說,其實他的腿能夠感覺到疼痛,側面說明了,他很快就可以下地行走了。
見男人并沒有理會他,醫生嘆了口氣,紅顏禍水啊,一直看著那條項鏈,心情寡欲,沒有好的心情,又怎么能夠快點痊愈呢!
他想勸說,又想想他的性子,跟他家奶奶養的水牛一樣,倔得很,肯定不會聽自己的勸告,他多說也無益。
“紀先生,我先下去了,待晚上,我會過來給你進行第八針。”
男人依舊紋絲未動,醫生早已習慣,無所謂地退下去。
木棉起了個大早,她其實是有私心的,她不想安迷離參與到這件事來。
木家人的心從內到外都是冷血,無情的,這些骯臟的事情,就不要玷污她的眼。
木清和牛菜花早早的就起身,前者帶著紀家老人出去散步,后者則為他做早餐。
這些天,他都是居住在這里。
房子并不大,扔掉木雅大部分衣物和其他雜物,終于為他騰出了一間大房。
老人再怎么清潔干凈,他住過的房間還是有一股老人味。
現在她都不敢去木雅的房間,味真大。
不過,無所謂了,紀家已經給他們送去一棟別墅,等選好良時吉日,便可以直接拎包住進去。
家具設備什么的,都不用重新買。
牛菜花笑得春風得意,紀小卉昨天給自己打過電話,說她的弟弟在國外看病,希望木清可以趁這段時間,打好與她爺爺的關系。
在紀家,她的太爺爺才是最有影響力的那位,想要徹底鏟除木棉,就得用上他。
紀小卉的話,她記在心里,這不,今天就早起給他做了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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